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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陷入一言不發、長達兩個小時的沉默,但確定不是抗議舌尖上的古怪氣味,因為他最終還是將咖啡給喝完。老闆娘也尊重他不想聊天,於是靜靜坐在他對面翻了兩個小時的雜誌。 “那一個人?未來的女朋友嗎?”阿拓將罐子踢起,用另一個膝蓋接住,平衡。小才教的。 “喔,我忘了你沒聽過。”我看著阿拓膝蓋上的罐子。 “聽過什麼?”阿拓將罐子踢給我,我趕緊用膝蓋接住。 “老闆娘等一個人的故事。”我說,身子一個不穩,膝蓋上的罐子跌下。 我跟阿拓走上光復路上的天橋,看著底下川流不息的車燈光影,我緩緩說了一遍那美麗的咖啡店傳說,阿拓聽的一愣一愣。 然而阿拓畢竟是男生,不像我聽到流眼淚,他只是不停地點頭。 “老闆娘一定會等到那一個人,就像金刀嬸終會遇到金刀桑一樣。”阿拓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麼,我會是澤於一直在等的那一個人嗎?”我問,看著阿拓。 阿拓老實說他不知道,但他說了將近一百句話鼓勵我。 “我運氣很差,這輩子只談過一次戀愛,說真的我只有一知半解,但我想談戀愛就跟做任何事一樣,都需要努力,但我們不是努力想向任何人證明什麼,努力就是努力,努力就不會有遺憾。思螢,加油。”阿拓拍拍我的肩膀,他的內力拍得我咳嗽起來。 後來下天橋,我騎著野狼載阿拓去竹東小才家,看他辛苦訓練的搭檔鸚鵡表演喝醉酒吃檳榔時,我都還在想阿拓這一番話。 我的戀愛,或者說,我那一段還沒開始的戀愛,是不是想試著證明什麼? 證明努力之後一定會開花結果?我最後會跟澤於在一起? 我想向澤於證明我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證明放在戀愛裡面,不正是最重要的事嗎? 我心不在焉,直到鸚鵡將檳榔汁吐在我的腳邊我才尖叫醒來。 後來在回交大的路上,換阿拓載我。 夜深了,引擎的聲音在大風中顯得格外孤單,一樣的車速感覺卻更快。 坐在後座的我,終於開口問阿拓他久違了的心痛事。 “阿拓,如果證明不重要,怎麼讓對方知道自己才是跟他最速配的人呢?”我問:“如果對方不相信兩人是天生一對,怎麼相守在一起?” “在一起比較簡單,考試比較難,考試有分數,但在一起是不知道分數的啊。”阿拓的聲音在風中鼓盪:“既然沒有分數,也就不需要證明啦。” “歪理。”我發覺阿拓不是頭腦簡單,就是很愛玩文字遊戲。 阿拓沒有回答,預設自己是歪理大王。 “阿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