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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仔細分辨著手中“驚鴻”的重量,確也發現這把劍甚至比聽風還要重上許多。他抿緊雙唇,沉默半晌道:“這訊息是青姐派出去的人得來,難道......”
“我們也不說這把假的驚鴻,你們不曾見過,錯認實屬正常,我要說的是玉煙和珠淚,”司言指著桌上的珠淚問道:“珠淚一旦認了劍主,劍主心中便會生出愛而不得的怨氣,秋令為何會受其控制?”
唐昀一時犯了難,眼下白秋令正睡著,到底要不要與司言說實話他確實斟酌不出個結果,待司言又問了第二遍,他看司言的眼神,自知恐怕是瞞不過了,心一橫便應道:“這一切還要算在晚輩頭上,是晚輩攪亂一池春水,險些釀成大禍,請前輩責罰。”
“認錯倒是認得快。”司言冷哼一聲,而後嗤笑道:“用不著我責罰你,你待秋令幾分真心我不知,我也不問,不過——
“不管是否愛而不得,若是要化解秋令心中的怨氣,光是你們兩情相悅是不夠的。”
唐昀鄭重地彎下腰去,道:“還請前輩指點迷津。”
“說得那樣玄乎做什麼?還有,你前輩長前輩短的,以為多喊兩聲我就算了?你拐跑我徒弟這事就算了?!——算了,眼下最好的結果是能化解,若不能化解秋令就只有走火入魔一條路走。”司言激動過後又迴歸平靜,前面還像是要把唐昀吃了那樣兇,這後半句話卻語氣平平像在說一個與自己不相干的人。
唐昀內心陷入煎熬,他試探又問:“前輩是說,若是不能及時化解他與珠淚劍的羈絆,他便要走火入魔?”
“那是自然,他想殺你——可他又不能殺了你,那隻能盡全力與自己對抗,你說像他這種武學造詣,要自己與自己打上一架,不到‘兩敗俱傷’像話嗎?”司言坐在桌邊喝了口茶,咂咂嘴又補充道:“讓他不要去尋劍,現在倒好,劍是找回來了,惹了一身桃花把自己搭進去了。”
唐昀於醫術於劍術都是一竅不通,聽司言這樣說不禁萬分憂心,他上前一步抱拳道:“懇請前輩一定救他。”
“我救?”司言高聲反問,而後拿起蒲扇搖了搖,譏誚一句:“他是我徒兒,會走路開始就跟著我,我當然想救,可他心愛之人又不是我,我如何救?”
唐昀沉吟片刻:“......前輩此言何意?”
司言拿起桌上另一把劍,直直朝唐昀扔過去,笑道:“玉煙珠淚註定不能共生,玉煙認主護住,珠淚堅不可摧,讓秋令以珠淚劍與你全力一戰,一劍捅了你,珠淚自毀,他便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