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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
他不會像唐昀那樣會撩撥情人,只淺淺的吻了一下便抬起頭來,看著身下的人雙眸明亮,笑說:“當做補償。”
唐昀明知故問:“什麼補償?”
“遲來十幾日,讓閣主掛念了。”白秋令仍是笑了笑,鬆開手坐起身來,將自己鬆垮的衣服整理好,如瀑的黑髮披在肩上,道:“我查到了十分重要的事。”雖然剛得知自己又被這人“戲耍”的時候十分生氣,但眼下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他決定將這筆賬記下,暫時不與這人算。
“巧了,我剛才也從司徒劍那裡聽到一件蹊蹺事。”唐昀雙手枕在後頸,好不悠閒的模樣。
白秋令整理妥當站了起來,隨便將頭髮束了,一邊綁緞帶一邊道:“我以為你會殺了司徒劍。”
“我方才是想殺他——我看你全身是傷,甚至想將他切成千萬片,拿去餵狗。”唐昀跟著從床上下來,像上次在紫陽尤府他房中那樣,從他指間拿了緞帶,將他頭髮理順,又道:“但司徒念君對我有恩,我應了她不殺司徒劍,便不能食言,等會兒我還能去和凌君谷主討個人情。”
“什麼人情?”
“這人情可大了。”唐昀將緞帶打好結,從身後抱住白秋令,雙唇在他耳側蹭了蹭,低聲又道:“若是我剛才不阻止凌君谷主殺司徒劍,讓他的寶貝外甥女知道了,那豈不是要與他恩斷義絕?”
白秋令緩緩點頭:“你說得不無道理,現在司徒念君留在飛星谷,於凌君谷主而言,應該是橫君劍物歸原主的意外之喜。”
“我們什麼時候回雲隱山?”唐昀突然問。
白秋令先是一愣,而後無奈道:“我們方才還在討論谷主人情的事。”
“那我們先去討人情。”
白秋令於是“被迫”陪著唐昀去找凌君討人情,在藥房見到凌君之時,他正黑著臉配藥。藥書醫書白秋令都讀過,這世間絕大部分草藥他都見過,獨獨此時凌君面前的那幾味藥他實在覺得陌生。
水色的劍穗挽在手指上,唐昀湊到桌前指了指那火紅火紅的新鮮藥材,問道:“谷主,這是什麼?”
凌君沒好氣道:“不可說。”
“不可說啊......”唐昀挑眉,笑道:“名字還挺獨特。”
白秋令沒忍住噗嗤笑出聲,打量一眼凌君,正巧看到他一張臉都要黑成硯臺,將手中小秤一扔,糾正道:“我是說這藥的名字,不可說。”
“啊,是不可說啊,名字很特別,我從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