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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智傑開啟煙盒，抽出一支遞給了楚皓。
“謝謝，我不抽菸。”楚皓客氣地擺了擺手，拒絕了。
範智傑將煙收回，放進嘴裡，拿起桌上菸灰缸裡的打火機，打著了火。
“楚先生，”吐出了一口煙，範智傑說話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有超越宇騰聯邦的科技手段？”
楚皓心想，你們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我已經等待很久了。
該怎麼回答，楚皓心裡想了無數遍。
實話實說，這是不可能的。
“是這樣的，我和我網路上的朋友編寫了一個具有人工智慧的程式。這個人工智慧程式可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計算，從中找到最優方案。”
楚皓說完，抬頭看了範智傑一眼。
範智傑沒有打斷楚皓的話，就這麼靜靜地聽著，左手夾著煙，右手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沙發扶手，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見範智傑沒有說話，楚皓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
“這樣的程式，其實國外很早就有了。宇騰聯邦公司推出的那款下圍棋的阿爾法狗程式，就是一個能進行計算和邏輯推理的智慧程式。”
“阿爾法狗用到了很多新技術，如神經網路、深度學習、蒙特卡洛樹搜尋法等，我們編寫的人工智慧程式也具有深度學習的能力。”
“我為海軍編寫的人工智慧飛控系統，就是人工智慧程式的功勞。”
“當時，董軍要求我們對艦載機的飛控系統進行檢測。於是，我就讓人工智慧程式分析原來正在使用的飛控系統，並進行大量的計算和分析。”
“分析到第十天，我們的人工智慧程式找到了最優方案，於是誕生了一套全新的飛控系統。”
“這就是事實的全部。”楚皓說完，閉上了嘴巴。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沒必要說，就看軍方如何抉擇了。
“我們查不到你和你的朋友任何聯絡的記錄。”
範智傑死死盯著楚皓的眼睛，試圖找到他說謊的證據。
“如果這也能被你們查到，我還怎麼混？”楚皓嗤笑了一聲。
“你們軍方內部網路的防火牆漏洞，還是我給補上的。”
楚皓的話，令範智傑一時間啞口無言。
“你的朋友值得信任嗎？這個技術會不會被你的朋友賣到其他國家或者其他的勢力，從而牟取暴利？”
範智傑想了想，鄭重地問了一句，這也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