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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性格怕是改不了了。
也許等到朱標同學做了皇帝,劉基的地位被抬高得很高的時候,這些問題就不足為道了。
但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橘非一直安靜順著屋簷跟在後面,等到劉基走了才又跳下來,開口說話:“老闆啊,剛才那個術士是你師父嗎?”
“不是。”朱標道,“他是我爹的臣子。”
“我看老闆你和他關係很好的樣子嘛。”橘非想打聽打聽訊息,好給自己定一個鏟屎官,哪怕是偶爾能來帥府的鏟屎官也好啊。
它現在的心理,就好像是苦中作樂了。
朱標看也不看他,淡淡道:“你還是把心思放在正事上罷。給你個活,你去找劉老須來。”
橘非偷瞄他一眼,毫不猶豫地把劉基加入了全家豪華討好桶裡,喵了一聲後跑走了。
陽光從屋頂斜照下來,把桃樹的影子很鮮明地投映到地上去。
也投映到那寫著鎮妖辦事處的牌匾上去。
長孫萬貫站在屋外,一手拿著一個厚厚的賬本,另一手拿著一支毛筆,不時抬頭思考一會兒,然後才低頭寫幾行字。
一個頭發胡子全白了的老道士,正拿著長幡,揹著破口袋進大門來,看到長孫萬貫,連忙停下來,拱手朗聲道:“大人。”
長孫抬眼一看,掛上笑容,招呼道:“王老啊,您老捉到妖怪了?”
“捉到了捉到了。”
“確定是這一隻?”
“當然。”老道士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昏死過去的,鵝那樣大的公雞,指著它紅彤彤的雞冠,“您看哪,這麼紅的顏色,最少也有七十年道行了。”
這顏色確實不正常,感覺紅到要滴血一般。
“嗯。”長孫用鼻子哼了一聲,“它把十幾頭牛都給啄死了,害的村子餓死了人,按照規矩,殺人償命,你把它拿到後廚去吧,接出來的血放庫房備用——說不準能對付對付殭屍什麼的,剩下的都給廚娘,讓她燉了做湯。”
“好嘞!”
道士樂顛顛的,提著雞就走,直奔後廚,看來已經很有經驗了。
長孫哼著曲子,在紙上算了幾筆,喃喃道:“不錯,今天的飯錢又省下來一些。”
朱標正從門外進來,聽到這句話頓時一頭黑線,他始終搞不明白,長孫萬貫省那麼多錢要做什麼,他明明不貪,鎮妖處也不缺錢,難道這就僅僅是一種愛好?
長孫身後的屋子他能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