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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下馬,朱標正好也下了馬,他就單手托住朱標下來,將兩匹馬都順手栓在了樹上。
“巷子裡,倒數第三個門。”吳策道,“他入贅給了本地的祁家,以防萬一,他的妻子,還有他妻子的父母,都要帶回去。”
“怎麼樣?公子做好準備了嗎?”
朱標摸著懷裡的短刀,點點頭,有點激動,也有點緊張。
他的武功和術法都已經過關了,只是實戰經驗還很少,今天出來,既有老朱同志的意思,也有劉基的意思。
巷子很窄,裡頭鋪路的石板都開裂了,東零西落地碎成一塊一塊,像張很大的蜘蛛網,到處都有些小石子。
走到巷子中間的時候,朱標看見那裡長了一棵大槐樹,枝繁葉茂,投下很大一片濃陰。
幸虧現在家家戶戶都躲了起來,要不然這裡估計會有很多老人家在乘涼聊天,會容易走漏訊息,影響他們的抓捕行動。
吳策走在前面,朝朱標比了個手勢。
朱標表示收到,和吳策換了換位置,走到了前面去。
他今天特地換了一身普通些的衣服,對自己很有信心。
這戶巷子裡住著的人都不大富裕,祁家是世代住在應天的人家,這一代靠賣油為生,老兩口一輩子只生了個女兒,所以就想著招個上門的女婿,正好就被這陳友諒的探子發現機會,主動前來,很順利地融入了應天城的百姓之中。
吳策來之前做足了準備,要帶少主來鍛鍊,可不能那麼草率,這裡看似只有他們兩個人,實則整個巷子都被包了餃子,至少也有三十多個人埋伏在暗處。
有些破舊的木門被敲響。
院子裡,探子正好在附近心煩意亂地走來走去,一聽到聲音,他就揹著一雙手悄悄走了過去,同時心臟開始砰砰地跳躍。
透過門縫,他看見一個小孩兒站在門口,錘著門哭喊:“乾孃,你在嗎?乾孃,我爺病了,他要我來找你。”
乾孃?
王明心裡開始疑惑,乾孃,那個婆娘什麼時候收了個乾兒子?還是說這是祁家的親戚?要不就是找錯了?
不,特殊時期特殊處理,就算是個孩子,也不能放下警惕。
在他疑惑的功夫裡,朱標把門敲得更響,發揮了畢生的演技開始嚎啕大哭,看得不遠處躲在牆後的吳策心裡都是咯噔一下,以為少主受了不得了的委屈,差點衝出去。
“乾孃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想當年,還是我爺把糧借給你們家,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