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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靜鏡明白他的好意,故意想逗他:“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憑什麼。”
“宋大人是我的老師!”方孝孺道,“我是受到邀請才來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和你當然不同了,你快去找你的哥哥吧,他一定等急了,你的救命之恩,我,我來日再報。”
確實是書呆子,和朱棣還挺不一樣的。朱靜鏡望著方孝孺看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直接往門裡跑去。
“哎——”方孝孺沒抓住朱靜鏡,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父親。
“孝孺,這位姑娘很聰明,不用你去擔心。”方克勤道,“從她先前說的話來看,她的哥哥應該就在宋府等她。你看,沒有人攔她進去。”
方孝孺恍然大悟:“父親,是我魯莽了。”
“明白就好,要善於思考,我們先進去拜見宋大人,稍後為父還要去吏部報到。”
“是。”
這一邊,朱靜鏡跑進府裡,拿著方克勤給自己買的芝麻糖,追著早就等不及的六出白找到了朱標面前。
朱標摸了摸六出白的頭,六出白在他身邊蹲下坐好,尾巴甩來甩去。
“手裡拿的什麼?”
“是,是給大哥的禮物。”朱靜鏡眼神飄忽,“大哥,你快謝謝我吧,我就連偷跑出去,都記得給你買東西。”
“是不是糖?”朱標已經認出來了,卻裝作沒看見,“你正在換牙,如果是糖,自己交上來,撒謊就再也不給你零花錢了。”
朱靜鏡扭捏著,從背後拿出油布包,遞給了朱標。
朱標開啟一看,芝麻糖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上面還有牙印呢。
“這就是你口中的禮物?沒收了。”
“大哥。”朱靜鏡委屈道,“大哥,你什麼時候變了,一點也不溫柔大方,每天和白鬍子老爺爺呆久了,就古板了。”
宋濂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白鬍子:“公主,關心幼妹,友愛兄弟,這是人之常情,和與誰相處沒有關係。”
“哼。”朱靜鏡道,“我覺得有很大的關係!”
“不要鬧了。靜鏡,你是不是遇見了從杭州來的父子?”
“就在門口呢。”朱靜鏡抬手一指,“估計快進來了,宋師,你真的收了那個小孩兒為徒嗎?他看起來不是特別聰明。”
朱標責怪地望著朱靜鏡:“不準在背後說別人壞話。”
“我在他面前也說過了。”朱靜鏡道,“所以不算背後。”
宋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