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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是將薩滿教與道家結合出現的說法。正宗的薩滿教拜的不是仙,而是神明。我們說不定已經闖入了薩滿的地盤。
我不動聲色地問道:“那個陸師爺是什麼人?”
“不知道。”孫老頭搖頭道,“他是自己過來入夥的。以前我們建綹子也不打聽這些,沾了人命、見過血的人也不會告訴你自己為啥當鬍子。”
孫老頭一問三不知,但是他前面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的程度。他想鑽平天海避開金大仙的追殺,確實是在情理當中。
我沉默了一會兒,冷不丁地問道:“你下平天海的時候拜的那個山神是誰?”
我從看到那座山神廟就覺得奇怪,一般山神廟裡都帶著供桌和牌位,就算有人給山神塑了像,山神也應該是坐在神臺上面的。
可是那座山神廟裡卻只有一張長條形的椅子,說是神位,倒不如說是門房兒。
“不知道。”孫老頭再次搖頭,“山神廟是陸師爺蓋的,他說不管進出平天海的時候有多著急,都得過去給山神爺磕個頭、上個香,要不然肯定走不回綹子。以前有人不信邪,真沒給山神爺磕頭,結果進了平天海,人就不知道走到哪兒去了,再也沒回來。”
我正想再問的時候,六子卻拍著巴掌笑道:“長蟲,長蟲……棍子穿長蟲……”
我順著六子的目光看過去時,不由得頭皮一麻。就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豎著一根一頭被削尖了的長棍,棍頭正插進一條黑蛇的肚子中間。
一時半會沒死的黑蛇嘶嘶慘叫,狂甩著身子想要從木棍上掙脫下來,可它越動,木棍就刺得越深,帶尖兒的棍頭已經從黑蛇背上透出了鋒芒。
我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黑蛇掙扎扭動時,肚臍四周竟然傳來一絲絲的劇痛,彷彿那根木棍不是穿進了黑蛇的肚子,而是扎進了我的小腹。
我下意識地把手捂向自己肚臍時,那條劇痛難忍的黑蛇忽然用尾巴纏住了棍子,又把前半截身體縮成了波浪形的弧線挺立在空中,調轉蛇頭面對我們的方向張口帶血的蛇吻,“嘶”的一聲慘叫,猛地把蛇身往前竄動了過來。
我眼看一絲絲帶血的紅肉從黑蛇傷口兩側層層崩開之後,那條蛇竟然活生生地把自己給扯成了兩段,掉在地上的半截蛇身貼著落葉連翻了兩圈之後,驀然鑽到落葉之下沒了蹤影。
孫老頭驚叫道:“小心腳底下!”
孫老頭的話沒喊完,我們眼前的落葉就被頂起了一道蜿蜒的曲線,看上去就像是有蛇潛在落葉下面向我們腳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