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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不到出路而留在血衣堂的人有多少,真正對血衣堂忠心耿耿的人又有多少,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何堂主對他們一視同仁,不管如何也不願拋棄任何一人。即使有張大成跑前跑後,何堂主還是會起身看看屬下的情況,哪怕他的年紀已經超過了那些下屬。
我看著時不時就站起來看看門下弟子的何堂主,忍不住低聲說道:“有這樣的堂主,是血衣堂的幸運,也可能是血衣堂的不幸。像何堂主這種人,其實不適合江湖。”
葉尋笑道:“我們幾個就適合江湖?”
坐在我們前面的米時轉頭道:“一群傻子湊在一起,就將就著過吧,要不還能怎麼樣?”
我被米時噎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跟米時相處的這幾天,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作風跟她的外表絕對是兩個人,尤其是混熟了之後,一說話就扔磚頭,不把你砸得眼冒金星,都不算跟你聊天。
要光是這樣也就算了,她還逼著我們三個叫她“狐媽”。葉尋沒意見,安然一口一個“狐媽”叫得那個甜,我叫了幾次怎麼叫都覺得彆扭。她要是跟我爸沒啥關係也就算了,這要是我爸回來,知道我沒事兒認了個媽,他還不得瘋過去?
我不叫,米時就變著法子地欺負我,最後逼得我沒辦法只能跟著他們一起叫了。
唉,人的外表和內心差別就是這麼大。
我這一路走過來,最擔心的倒不是什麼前途如何,而是,安然。
安然的心思全都放在洛芊芊身上,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我就沒看見洛芊芊聯絡過安然。安然嘴上沒說什麼,可是時不時就把手機拿出來看看,充電寶也從來沒離過手。
直到我們安頓下來,他還在等洛芊芊的電話。我好多次都想說他幾句,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一天晚上,安然才興沖沖地跑了過來:“歡哥、尋哥,我老婆來了,她說晚上要請你們吃飯,感謝救命之恩,晚上你們一定要來。”
安然說完就一溜煙兒地跑了。他幾天都沒刮鬍子,估計是打扮去了。我看向葉尋道:“你說洛芊芊是不是來跟安然攤牌的?”
“八卦!”葉尋看都沒看我一眼,只顧著拿著本書在看。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你當我真是跟你八卦啊?洛芊芊要是真把安然給踹了,他還不得尋死覓活啊?”
葉尋這才把書放下來:“說得也是。但是這種事情,你想攔也攔不住。我看還是見機行事吧!”
“也只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