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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
奈何自己兒子一門心思都在她身上,莫說要她讓出王妃之位,便是連納妾,蕭晏也不肯。
出了正月,蕭明溫原是旁敲側擊了一回,然被蕭晏拒了回來。
如此,三月裡,蕭明溫又將蕭昶放出來,復親王爵位,道是其母之罪不累其子,且他尚是天子龍裔,自當分君父之責。故而接了徐林墨的位置,成為戶部尚書。
蕭晏連著百官都能看出,蕭昶是蕭明溫投來的試煉石。便是蕭昶亦清楚,但並不妨礙他卯足勁,聯絡部分始終自視甚高、輕視寒門的世家,處處給蕭晏使絆子。
萬一呢,萬一自己成功將他絆倒了?萬一哪日君父又能看上自己了!
蕭昶歷過最黑的夜,也知母親蒙了最深的冤,左右不過為他人做嫁衣。然如今,只要投天子所好,他便無所不用其極。
故而,但凡邊地、或兵部哪處需要銀子,蕭晏整個就想撂擔子不幹。
譬如今歲二月上旬的武狀元選拔,眼看四月二十便要舉行最後的京試,然蕭昶扣著經費,直到四月十六才批下。
蕭晏除卻蕭暘大婚那日,其餘皆腳不沾地,連忙了二十餘日,方佈置好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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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暮色四起,月華如水,他枕在葉照膝上,在清輝臺庭院烹一壺茶。
葉照聽著滴漏聲,推了推他,“不早了,你歇下吧,明個還要上值!”
蕭晏挪了下頭,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枕著,拉過葉照的手搭在自己太陽穴上,“再按會,明個我休沐,也沒朝會,不必早起。”
“不是說還要去試武臺查驗的嗎?”葉照提醒道。
“交待了林方白去。”蕭晏道,“明個就是天塌下來,我也待在府裡。”
“為何?”葉照披散的長髮,一縷滑落在胸前,才要捋到後頭去。一摸發現已經被他抓在手裡。
抓在手裡把玩便罷,他還拎著髮梢撓她脖頸。
將將出浴的美人,抹胸都沒穿,就一襲肩帶襦裙,外頭搭著一方錦緞披帛,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膚,和深邃溝渠。
白的晃人,深處又勾人。
蕭晏邊看邊撓,抿了抿嘴唇,閉上眼睛。
葉照被撓得一陣發癢,直拍開他的手,“怎的明日非要待在府裡,有貴客來嗎?”
蕭晏鬆開那縷長髮,兩手擱在自己小腹上交錯著敲搭,仰頭又看她一眼,“明日四月十七,女兒生辰。我得陪她!”
葉照聞言,“噗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