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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斷胳膊，或者弄瞎眼睛，毀了容，總之是把人搞得不像人。
他們會，把這些人扔到街上。
靠乞討賺錢，他們討物資。
人販子到了晚上會把物資和人一起帶回去，第二天再換個位置繼續乞討。”
“就這樣日復一日的直到死去，或者被迫死去。”
“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們會把這些人的器官，血液再賣掉，直到榨乾最後一點點價值。”
黎二妮聽到這裡，抱著自己的衣服，團成一團，忍不住發抖。
“當然了，人販子後面的黑暗遠不止如此。”黎清察覺到黎二妮害怕了，停止了人販子的講述。
“現在你還想被賣了嗎？”黎清輕輕的摸了摸黎二妮枯黃又油膩的頭髮。
黎二妮感受到頭頂輕輕的觸碰，身體僵硬了一瞬。
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我、我不想。”
黎清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二妮、”
“你娘打你，是不對的。”
“因為你受到了傷害，你能感受到身體的疼痛。”
“你娘偷東西，也是不對的。”
“因為，被偷的人失去重要的東西后，對於他們來說，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
“你娘偷東西被發現，還殺人滅口更是不對的。
因為，這意味著那個人會受到更大的傷害，死去。
你娘教唆你們姐弟，欺負別人，也是不對的。
而你這次、
”
“二妮，你這麼聰明，明白我的意思嗎？”
黎清拿出了口袋裡面的糖果，遞給黎二妮。
“這次是我自願給你的。吃顆糖吧。”
黎二妮緩緩抬起了頭，看著黎清手中的糖果遲遲沒有接過。
曾經的小草姐姐也像現在一樣，在自己抱頭縮成一團後，遞給自己一顆甜甜的糖果、
黎二妮怔怔的看著糖果，突然開口：“小草姐姐、對不起。”
抬頭看著黎清，接過糖果說道：“小清姐姐，謝謝你的糖果。”
黎清看著眼前的小女孩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