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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沉默。
“……為什麼不說是把你按在地上草哭呢？”赤色的德克薩斯一臉疑惑。
“如果主人想要的話。”白麵鴞眨了眨眼睛，“當熱可以了。”
“只不過，我說過了，我瞭解主人。這個狀態下的你，與其做和以往一模一樣的事，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才有驚喜的感覺，主人一定是這麼想的，不是嗎？”
“沒勁。”德克薩斯撇撇嘴，“被猜到就不叫驚喜了。”
“那就不逛了？”
“怎麼可能。”
德克薩斯拉著白麵鴞的手：“再加些你猜不到的驚喜不就有意思了？”
她惡氣十足的低笑起來：“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撲上來把你扒乾淨，要做好準備啊，親愛的白麵鴞。”
“親愛的……女僕。”
白麵鴞嘆了口氣：“主人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在稱呼女僕，明明就是在稱呼獵物。”
“你不願意做我的獵物嗎？”
獵物小姐沒有說話，她只是微微抬起頭，將自己雪白的脖頸暴露在狼的獠牙之下。
她眨著眼，像是在說。
為什麼還不來吃掉我呢？
……
維娜站在廣場的最中心，仰頭看著滿天星辰。
“倫蒂尼姆還是沒有辦法看到這樣的夜晚。”
她輕聲感慨。
“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溫和輕柔的聲音在維娜身邊響起：“你做的已經夠多了，不是嗎？”
維娜笑了笑：“也許吧，不過這麼好的夜晚，聊這些也太不合時宜了。”
她看向德克薩斯，如瀑披散的純白長髮是如此耀眼。
“真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方法。”
“因為不是最原始的我，所以有些不高興嗎？”
“怎麼可能。”維娜輕輕搖頭，“德克薩斯永遠都是德克薩斯，這一點怎麼可能會變呢？”
“那剛才的眼神……”
“因為太好看了。”維娜坦然地說，“白色長髮的德克薩斯穿起婚紗，一定是最好看的女人。”
“怨念還沒有消掉啊。”德克薩斯忍不住輕笑，“好啦，你都是維多利亞的女王了，怎麼能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光明正大的結婚？”
“我明明承諾過你的。”維娜滿臉肅然，“這麼重要的事我卻失信了，我怎麼可能簡單釋懷？”
“這麼多年了你也就失信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