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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他灑脫的說道。
他給女配徒弟使用了精血，助她成為正神，系統看著他躺在蓮花臺裡苟延殘喘。
“問世間，情為何物。我說，廢物。”他笑道。“廢物什麼也做不了。”
“我什麼時候死？”
“明天。”
“也好。”
系統不知為何有些失落，或許是它的錯覺罷了。
它看著他最後拿起筆在紙上揮灑，寫出一些令人不知所云的話，然後燒掉。
他說，年少的自己曾以為能夠對抗世界，到最後卻發現一切不過是天命二字。
若是可以，他寧願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他寫下最後一個字，便倒在了案桌前。
它看著那幾行字，應當是宿主曾經讀過的詩。
“前塵往事不可追，一成相思一層灰。 來世化作採蓮人，與君相逢橫塘水。”
系統不明白所謂的相思是什麼，它看著宿主逐漸老去的面容，不自覺的嘆息。
“是否開始下個世界的任務？”
“走吧。”
！
第十四章 真正的死亡
女子看著江辰，腦海中不斷的閃過和他諸多的記憶。
在記憶的最後，她看到的是一片荒漠。
她不明白自己的宿主為何會拋棄她。
她看著他將自己分割出來，看著他毫不顧忌自己的本源。
“無論生死，我亦無悔。”他朗聲說道，渾身像是解脫了什麼。
他和她分開了，經歷了諸多的輪迴，她以為兩人會一直這樣走下去。
她也從未想過會有分開的一天。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為什麼不願意做任務？我的使命如何完成？”她的思維裡不斷地重複著這些話，毫無目的的飄蕩在虛無之中，也不知道多久，虛空突然傳來一陣蕩動。
“原來是你，也好，相遇即是緣分。”她的耳邊響起女聲。
她看到那個女人伸手從虛無中捧起她。
“吾為西王母，你亦可喚吾瑤池。”女人笑道。“吾需要你幫吾做件事。”
“任務，完成。”她向女人傳達自己的意願。
她是為了宿主完成任務而出存在的，她也只有這個願望。
即便是宿主不在了，她也要幫他完成任務。
“這樣嗎？”瑤池沉思片刻，隨後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