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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告訴袁老師, 也可以不通知家長, ”陶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但是你也瞞不住啊,臉上這傷瞎子都能看到啦。”
“看起來嚴重嗎?臉上。”
徐知凡站起來想去洗手池的鏡子那兒照一下,但站起來之後他不得不原地站了兩秒, 身上的傷扯著疼。
“還可以,就是看著嚇人,骨頭都沒什麼問題, ”陶蕊嘆了口氣, “是被踢到臉了吧,你那幫朋友能不問你嗎?”
“他們知道, ”徐知凡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又回到了椅子上坐著, “我在這兒呆會兒吧,想想怎麼跟他們說。”
“是碰上什麼事了嗎?”
陶蕊給他倒了杯水, “如果是大事兒,我建議還是要告訴學校或者家長,你畢竟還只是個高二學生, 有些事處理得了, 有些事處理不了的。”
“我爸知道,”徐知凡說,“是我家出了點兒事,不是我惹的麻煩。”
“看你也不是惹麻煩的人,”陶蕊鬆了口氣, 笑了笑,“如果是寇忱那樣的性格,要這麼說,我還真的不太敢信了。”
徐知凡笑了笑。
換一個人,換一個家庭,面對這樣的事情,他們會怎麼處理呢?
不知道。
這就是自己家的事,假設沒有意義,怎麼假設都已經發生了,躲不掉,應對的方式也只有這一種。
“你前男友的事處理了嗎?”
徐知凡問。
“怎麼,要轉移話題啊?”
陶蕊笑笑,“處理了,還是告訴他父母了,我們兩家認識,所以一開始我不想鬧大,太尷尬了。”
“是啊,”徐知凡點了點頭,“就這種認識的最不知道該怎麼辦,朋友,老鄰居……”
“想說說嗎?咱倆算不上多熟,”陶蕊說,“可能說出來會好受些?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咱倆就聊聊別的。”
“聊你新買的包嗎?”
徐知凡看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包。
“眼神可以啊,”陶蕊拿過包,“限量版,就這一個,我跟櫃姐熟,搶到啦。”
“你出來上班是不是就為了買點兒零食吃啊?”
徐知凡笑著說。
“也不是啊,家庭條件好是我幸運,賺多賺少對於我來說影響不大,我可以不把收入放在第一位,”陶蕊說,“但我也想有我自己的生活,工作還是不工作,才是重點。”
徐知凡豎了豎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