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一百零二章 (第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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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好奇地抬眼,迎上李燼的目光,她下意識閃開,而李燼手指按住她的側臉。
他傾身。
彷彿急於求證什麼,他舌尖描繪她唇形,牙齒啃噬她柔軟的嘴唇,忽然沉入,破關,傾洩的冷香,與她唇舌上的苦藥,相互追逐。
司以雲沒抗拒。
她閉上眼睛,嗅著熟悉的味道,被動的承受著。
忽然,李燼攬住她的肩膀,碰到她傷口,叫她悶哼一聲,他鬆手直起身,她才從一個吻中透過氣來。
李燼抬手,拇指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嘴唇,半晌不語。
司以雲乾坐著,卻是打心底裡後悔,早知道李燼脾氣不好琢磨,她何必說那些話。
反正他也聽不進去。
正當她盯著海棠色的床帳發呆時,李燼一言不發,站起來,轉過身走出房間。
司以雲凝視他挺直的背脊,莫名的,竟能由他常有的從容,感覺出點別的什麼,蕭條?孤獨?
這樣一個獨斷、偏激且近乎毫無人性的人,也會有傷情的時候?
司以雲的手指捏了捏床單。
肩膀的抽痛警醒她,她低頭看傷口,眼裡的困惑與動搖,逐漸平息。
李燼走出房間,東宮總管湊上來,殷勤地問:“爺,現下天暗了,還是留在青雲院?”
拋開其他不談,李燼對身邊的隨從,與過去的李縉並沒有差別,因此,隨從們也拿出十成的心護著。
剛剛總管半推開屋門,見太子爺和良娣親近,偷偷關上門。
近來,太子爺與良娣鬧起來,連飯都吃少了,好不容易見兩人有和好的傾向,這些個隨從,自然希望太子爺能留在青雲院,兩人和和美美,那是再好不過。
可是,李燼站著沒動,他思慮許久,目光輕輕閃爍,忽然問:“上回週中丞送來的那酒,放在哪裡?”
總管說:“就在地窖,爺想喝,奴才讓人搬上來。”
中丞送來的酒,有八壇,是紹興黃酒,不似御貢的酒液,這種陳釀一下肚,喉嚨直到胃部,有一種痛快的灼燒感,味甘無窮。
借酒消愁,是李燼曾經最不能理解的方式。
或許那是因為過去,他並沒有愁。
這次,“難過”的感覺,很久沒有散去。
它不是憤怒,若是憤怒,他能夠透過別的手段,抒發這些情緒,難過就是……李燼想了想,他手放在胸膛,目光低垂。
難過就是心不斷地往下壓,壓到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