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一百零四章 (第5/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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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碼。
既然沒法,那就沒法吧。
不過,不難想出她當時在教坊司的境遇,明知道再細究過去沒用,但李燼想,等回京城,定是要動教坊司的。
他就是這般睚眥必報。
李燼說:“該調理的,還是調理。”
長期服用避子湯,定會損身體根基,就算不是為了子嗣,也該去皇寺看看。
司以雲垂眼:“多謝太子爺。”
好似怕她擔心,李燼寬大且溫涼的手,放在她交握的手背上,只說:“雖然你身出教坊司,但沒人會、也沒人敢指摘你的身份。”
司以雲盯著他指上細碎的傷痕,動了動嘴唇:“太子爺。”
李燼看著她,等她說話。
司以雲悄悄吸口氣,才繼續說:“那確實是暗無天日,我甚少,或者說,幾乎從沒在您面前提過。”
李燼留意到她的稱呼變成“我”。
他心中輕軟,坐得與她近一點,兩人肩靠著肩,他寬慰:“不想說,便不說。”
司以雲側頭看他,目中平靜:“我之所以提起,還是想和您說,在那種日子下,我亦有想要完成的事,因為曾有一曲笛聲,讓我在那種日子,多出期盼。”
笛聲。
李燼瞳仁微微縮緊,好像有很多畫面擠進他腦海,又紛紛一鬨而散。
他知道了。
那個站在船頭吹笛的少年,究竟為誰,那飄舞的金色紗織披帛,呼應的是誰……
都與他無關。
“當時,聽說廢帝有意從教坊司提一個清白身女子,送給齊王世子,”司以雲邊喝茶,邊說,“我自薦,帶著一種報恩的心……”
李燼神情略僵硬:“別說了。”
她的意思是,她離開教坊司,就是為了李縉。
他即使是猜到,也不想聽到。
司以雲頓住,如他所願,沒有繼續說那句話,只是話題還是圍繞這:“如今,人已不在,我再留在東宮,沒有意義。”
為了一個人,離開教坊司,拼盡千百方能耐,終於留在他身邊,而現在,因為他不是李縉,她要走。
他心裡堵得慌,不自覺喝茶,壓住不快:“你與我說這些,是想做什麼?”
“讓我放你走?”他哂笑,聲音中,有自己也察覺不到的刺意,“可是就是走了,你能去哪裡?去找李縉的墳墓,給他守孝嗎?”
司以雲看著他,沒有說話。
李燼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