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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性別帶來的差異外幾乎一模一樣。
他有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彷彿蘊含了一片深邃大海。
老蘭波先生到的時候葬禮已經開始了,蘭波徒步把母親送到教堂後臨時準備的墓地,身後跟著一群同樣穿著黑色衣服的東方面孔。棺木被穩穩放在挖好的土坑中,她正低頭看著挖掘出來沒多久的泥土發呆,一側的福澤諭吉突然抬手護著她向一旁躲。
頭髮花白身材高大的男人從遠處奔來,推開根本就沒認出來的“次子”走到前妻的棺木前。
“瑪麗……”
那是老蘭波夫人的閨名。
福澤諭吉察覺到懷裡的愛人抖了一下,她緩緩站直身體,脊背比什麼時候都挺拔。
知道些什麼的太宰伸手戳了中也一下給他使眼色,橘發青年轉身向外走——不知道這人是自己來還是……如果也帶了一長串,總得有人出面迎接,他不能讓蘭波失了體面。
覺得自己派不上什麼用場的森先生扭頭看了看,和他一起出去。
老蘭波先生跪在前妻棺木前摸了摸已經豎立起來的墓碑和上面的十字架,沒人上前扶他起來。長子“次子”滿臉漠然,人已經躺進墓地,過往如煙,又有什麼好再提起的?
過了一會兒森鷗外和中原中也領了兩個人走回人群,一看長相就知道和蘭波有血緣關係,更小一點的女孩子就像是生了雙藍眼睛的蘭波。
“請您起來吧,屈夫女士已經走了。”
屈夫是蘭波夫人未嫁前的姓氏。
老蘭波先生總算被人扶了起來,他轉過身準備感謝親友,不料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次子阿蒂爾·蘭波。
“你……你怎麼敢?!”
作為一個退役擁有上尉軍銜的軍官,他當然知道“兒子”被禁止穿越國境線的事。
“哦,我來送她一場。”
蘭波的目光在老蘭波先生身邊兩人臉上掃了一眼:“請你讓一讓,要覆封土了。”
兩個東方面孔的年輕人上前相當客氣卻不容拒絕的“請”他站到一旁,後面的人排隊一個一個上前為蘭波夫人送行,蘭波在母親的棺木上放了一支康乃馨:“你選擇上帝,但願上帝不負你虔誠。”
這句話是用拉丁文說的,沒有人聽懂。
蘭波放下花就沒再說一個字,默默走到隊伍尾巴上等待其他人聚齊準備走人。
她並不打算在夏爾維勒多待,蘭波夫人留下的東西全部分給了兄長和幼妹,她只拿走了蘭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