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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進入那極致的緊纏之中。
他的動作彷彿在配合著熱水灑落的節奏,沉著而有力,任司徒意識低迷地哼著,沒有勇氣直視他眼中倒影的自己,只能偏垂下頭去,看著匯聚在地板磚上的水跡。
那隻錫紙包裝被這男人隨意地扔在了地上,和此刻的她一樣,被水滴撩撥地微晃不止。為了排遣身體裡越湧越高的酸脹感,任司徒有些走神地想,她第一次來他家時,他家裡還沒有備著這東西,足以見得他之前應該不是亂`性的人,任司徒當時還因此放鬆了一些戒備,而她這次來,這些東西他就已經全部準備周全了,甚至連抱她進浴室洗漱前,他都拿了一枚放在口袋裡,這反倒讓任司徒隱隱覺得他昨晚的散步更像是一個陷阱,一個企圖將她吃幹抹淨的陷阱。
但她似乎……有些甘之如飴地被他桎梏在這個陷阱裡,慢慢地享用著……
彷彿不滿於她的走神,他的動作忽的猛烈起來,任司徒雙腿一顫,幾乎要站不住,幸好被他牢牢地撐著,任司徒只能嘴裡發出一些無意識的j□j,皺著眉看他。感受到她深處微微地抽搐,他稍稍停了下來,以柔和的吻緩解之前過度激烈的衝撞。
這女人對人一向冷淡,唯獨對那姓盛的小心翼翼,似乎真的只有在這種時刻,她才會用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欲拒還迎地接受著他,回應著他——這番光景下,性上的享受反倒成了其次,他幾乎是面無表情地、深深地看著她閉著眼回吻他的模樣,不再橫衝直撞,只是深深地抵著她,又緩又重地磨礪著。
這對任司徒來說卻比直接的衝撞更加磨人,他吞嚥著她的唇,觸及著她敏感的深處,結實的胸膛碾壓著她胸前的柔軟,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渾身無力地依託著他。他折磨人的花樣卻這麼多,將她翻個身抵在牆壁上,而他緊貼著她的背,再度試圖攻陷。
這女人本能地併攏著的雙腿拒絕著一切的進犯,時鐘抵著她,卻不得其門而入,這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更加考驗他的自制力,而對她的憐惜幾乎瞬間就臣服在了想要再度佔有她的渴望之下,時鐘伸手抄到她的前方,稍稍托起她的小腹,揉著她那裡,逼得她顫抖的不能自已,他則繼續吮著她的耳郭,貼著她側臉,聲音在她耳邊鬱郁地擴散:“給我,嗯?”
微微上揚的尾音如同最上乘的紅酒,渡進任司徒的耳中,帶來微苦又泛甜的迴音,她忍不住抓住他扶在她臀上的手,任由他將自己擺弄成沉腰撅臀的姿勢,一點一點地吞嚥進他的欲求。
最後連任司徒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切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