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喵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取的名字。那時候她還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想畫一朵青梅,描一根竹馬,墨怎麼灑,筆該怎麼下?我手心裡的那些流年,你還記得嗎?
然後她就撲眨著大眼睛望著流年微笑:流年哥哥,那首曲子就叫流年好嗎?
他說:好。
鋼琴的聲音緩緩地揚起,他總是能將任何一首歌彈得那麼好聽,每一個黑白鍵落在他指尖底下的時候總是乖的出奇,讓人的眼裡、心裡、耳裡,都是他指下優美的旋律。
初末將自己的神思漸漸地收起,不管以前她跟流年之間的關係有多麼親密,如今,他已經是別人的人。
她曾聽別人說,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那叫童話,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那才叫青春。她的童話和青春都是同一個人,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幸運,儘管最後她沒有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但她也希望她喜歡的人能夠幸福,至少要比她幸福。
就像那首歌裡那樣唱,懂事之前,情動以後,長不過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初末昏倒了。
說起來有些丟臉,可她確確實實在阮獨歡的生日會上昏倒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唱完流年,然後倒下。就像泡沫偶像劇,讓別人以為她是因為看見慕流年和阮獨歡親親密密承受不住而昏倒的甾。
事實上,初末發燒了。
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她的額頭的溫度在用一種她沒察覺的趨勢在上升。也許她發現了,也沒心情去想自己是發燒還是在頭疼。今天發生的事情都集中在一個下午和晚上之間,忽然加重的壓力讓她幾乎無法承受,能撐到現在已經算不錯了。
在眼睛陷入黑暗之前,一個溫暖的懷抱承受住了她,初末的腦海裡一直都在迴圈著:流年,流年……會是你嗎唾?
抱著她的當然不是流年,而是羅子嘉。
在抱著初末經過流年身邊的時候,羅子嘉頓了頓,不發一語地離開。
這世界上有些事情,不說是個結,說開了是個疤。
初末這場高燒來得太兇悍,一連三天三夜持續的熱度,到了第四天才退下去了。
初末是被渴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間裡,鼻息間有消毒水的味道,眼睛轉了一圈,發現是在病房裡。試圖想要起身,卻發現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氣。不經意間才發現她身邊趴著一個人,眯眼看去,竟是羅子嘉。
初末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只是那樣呆呆地看著,想要發問,為什麼不是慕流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