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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這樣的傻瓜世界上真的是絕無僅有,幸好上天眷顧,她一直喜歡的流年哥哥也是喜歡她的,不像我。”
說到這裡,羅希冷笑了一下,彷彿是對自己的自嘲。
但是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望著流年,道:“所以我希望她能比我幸福,看見她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像替我完成了一直心繫的願望一樣,你能答應我的對不對?”
……
流年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雖然同情羅希,但在她說那些話的時候,他想得更多的是初末,所以當羅希再一次問他的時候,他終於點頭答應。
而羅希,也露出了一抹放心的微笑。
我們都忘記了世界上有種友誼,它跟愛情一樣,偉大到看見對方幸福愉快,自己也愉快幸福。
幾乎是在流年出去的後一秒,初末就感覺到自己越來越不對勁,等到流年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之後,那種深入黑暗的痛終於襲擊了她。
最近總是這樣,頭莫名其妙地疼得厲害。早些時候只是隱隱的疼,她並未放在心上。可是後來的疼痛越來越強烈,她才隱隱地感覺有些不對。上次趁流年不在的時候,她有偷偷讓翅膀幫她在網上查過,什麼病她不懂,只知道是後腦勺那個球球惹的禍。
她不敢在流年面前有任何表現,不想讓他擔心,所以總是忍著。
好在每次頭疼的時候都是晚上,可今天不知為什麼,居然一大清早就隱隱的痛,而現在腦袋就跟要爆炸了一般。
她緩緩地蹲在了沙發旁邊,抱膝縮成一團,一張臉因為疼痛扭曲的泛白。
明明房間開著暖氣,她額頭上卻冒出了冷汗。
可就在這樣難以忍受疼痛的情況下,初末還是留意著外面的動靜,生怕流年忽然回來看見她這副樣子。
她不斷地在心裡禱告,希望流年不要在這個時候回來,不然就算假裝的再好都會露餡。可當一雙手,輕輕地將她小身子抱進懷裡的時候,她幾乎嚇得連痛都忘記了。
在餘教授跟他說了那些話之後,心細的流年怎麼可能沒有準備?
如果每次他在家裡都看不見她犯病的話,那麼不是她隱瞞的好就是他離開之後她才會表現出來。
所以他回來的時候,可以放低了聲音,然後將她疼痛的過程一覽眼底。
流年雖然是學醫的,但卻不能感同身受初末身上的痛,對於這樣的痛他更沒有辦法,只能輕輕地擁著她。
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將她身體上所有的痛都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