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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口說了罰,那便必須罰。
“敬嬪娘娘,奴才唐突了。”他笑了笑,自認柔和,卻見敬嬪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姜照皊說了困,就真的去睡了,一邊還遺憾,她不光不能親自打她一頓,尚且不能親眼看著她受刑,簡直叫人可惜。
她不在跟前,田田更加不敢擅專,只死死的盯著她扎馬步,不許她鬆懈半分。
宮裡頭養出來的嬌嬪,哪裡經得住馬步。
敬嬪沒一會兒就站不住了,人抖的跟糠篩一樣,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小臉蒼白,眼瞧著要暈過去。
她也是宮裡頭的老人,進宮已有十年餘,誰見了不尊稱一聲姐姐。
如今被姜氏騎著不說,又被她罰了,更是受不了。
她咬著牙發狠:“就是皇后也沒有這般糟踐人的,嬪妾倒是想找人問問,這後宮是她的天下不成,竟由著她胡鬧了!”
“禍國妖妃之像啊!”
“怕是前朝萬貴妃也不敵萬一!”
她嘴裡越說越不像話,田田陰沉沉的瞪她一眼,半晌慢悠悠笑了,直接團起她的錦帕,塞入她口中。
“娘娘豈容您詆譭一句半句。”
他閒閒的說。
看著敬嬪臉都白了,他伸了伸手,用針紮在她胳膊上,聽著敬嬪淒厲慘叫,不由得笑了:“您知道嗎?”
見她恨恨望過來,田田又紮了一下。
“這不挺精神的。”
他嫌伸胳膊戳她看著不雅,索性將針別在細棍上,見她身形略有不穩就扎一下。
跟著敬嬪來的宮人看的淚流滿面,卻被捂了嘴壓跪在一旁,宮女狠狠的咬了一口小太監的手,哭訴道:“哪有不明不白罰人的,您若是心有不滿,直說出來便是,這般糟踐人,算是什麼道理。”
田田聽的笑了起來,他是舒朗的長相,彎眸輕笑的時候,恍然間叫人覺得是翩翩公子。
可是宮女臘吉卻覺得恐怖極了,分明像是惡鬼。
“你在一旁看著。”
田田又笑,不叫她跪了,就立在敬嬪身邊看著,畢竟是主僕,總不能一起受罪,總得一個好好的看著。
敬嬪看著臘吉站在她身邊,眼裡都快噴火了,她算是哪
個牌面上的人,竟然在她受苦的時候獨自站著,欠收拾的賤蹄子。
有對比,才愈加顯出不平來。
姜照皊心裡惦記著事,睡了半個時辰就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問時辰,當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