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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明明是所謂的法則自己惹出來的禍端!”宮漪苓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但她的心卻反而變得愈漸冰冷.
這股冷意,來源於打心底的失望,以及無盡的怒火.
“你們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要在你們的安排下,你們創造了一個會屠盡一切的平衡者.”
儘管時銘雪牢牢地卡住了宮漪苓的長劍,但宮漪苓卻硬是將長劍一點一點地扯回了自己的邊上.
“而本姑娘……說什麼本姑娘得到過你們的饋贈?”
“唰”的一聲,宮漪苓便把長劍從時銘雪的手中抽出,卻因為用力過大而向後踉蹌了幾步.
“從本姑娘來到這裡開始,每一步都是本姑娘自己走的,每一場戰鬥,都是本姑娘跟那些為了剷除天災厄獸而獻出一切之人共同的努力.”
“你只不過,是在落下帷幕之際,在這裡說著這些冠冕堂戶之話的可笑之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長劍橫在了自己的側面,眼看著就要對時銘雪也揮出一劍.
恰在此刻,時銘雪微微眯起了雙眸,這是一瞬間的變化,讓宮漪苓不自覺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那些天災厄獸的力量,似乎是受到了對方的感召一般,全數脫離自己而去.
包括這一身的信仰之力以及本就屬於她的支配之神的權能,也似乎被什麼東西封印了一般,雖然能夠察覺到,卻是無法動用.
她的力量,幾乎在對方的一念之間,就回到了前往域外戰場之前的程度.
“怎麼?”時銘雪輕笑了一聲,“天災厄獸的力量,我隨時都能收回來,而且在我面前,你還指望試圖企及神明的信仰之力,有多少效果——”
而就在時銘雪這麼說的時候,少女的嗤笑聲卻是在此刻打斷了他的言論.
“真是……可笑.”
“恩?”
“你分明……就有可以消弭災厄的能力.”宮漪苓將長劍插在了地上,以撐起自己因為一時間的脫力而站不太住的身體.
“但你不想那麼做,天道不想那麼做,天道只想用一場試煉來選擇誰能繼承因果之力,而從沒有注意過,多少人死在了這場試煉中,即便是屬於你們一派的笙歌前輩也死在這條路上,你們也只會……袖手旁觀?”
“……”
這一次,時銘雪難得陷入了沉默之中.
漫長的對峙之後,才是他略帶歉意的聲音,“夜笙歌之事是一個意外,她並不清楚天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