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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這段日子,你兒子處處比不上顧瑾,把他江南才子的光環打到褪色,今年恩科,皇上極是重視,也湧現不少的青年才俊共同大比,他怕考不過顧瑾,便想提前出掉勁敵,讓顧瑾揹負毒嫡兄的名聲,心狠到毀了顧瑾一輩子!”
二夫人直接拉著兒女們跪下來,哭訴哽咽道:“母親,沒有四叔這麼編排人的,兒媳真真是冤枉死了,二爺把顧瑾他們當做親侄子看待,指點他們功課,二爺真真是好心,總不能因為他同大爺出了一道題目,就說他居心歹毒!”
“懇請母親為兒媳做主。”
“懇請祖母為孫兒(孫女)做主。”
三小姐淚水朦朧,哽咽道:“四叔把我們一家看做了歹毒的小人,孫女冤枉啊,怎能就憑著六妹幾句話就把罪名扣在我們頭上?何況,是不是拓印也不得而知啊。”
“我自有辦法證明!”
顧瑤即便覺得顧四爺分析很有道理,題目是大伯和顧二爺一起出的。
她沒有證據證明操縱一起的黑手就是顧二爺。
但是她有辦法證明是不是紙張上的字是不是拓印的。
感謝她在現代時聽過幾場法證課程,還同做法證的人深入交談過。
有時候她想要尋找證據的漏洞,少不了請教法證的檢驗官。
雖然沒有現代眾多工具和試劑,如何能讓墨汁顯現,她還是能做到的。
她所需要的東西都能在當下尋到,吩咐了幾句,很快李媽媽便捧來顧瑤需要的東西。
顧瑤拿過來宣紙,說道:“雖然墨跡已經乾涸,很難在宣紙的背面找出痕跡,不過只要是拓印的,必會留下些許的墨跡,這張宣紙相對尋常的宣紙更厚,以此來淡化是否拓印的猜測。”
“所以宣紙上的字幾乎很難力透紙背,可以看出操作此事的人對三哥的字跡很是瞭解,甚至連三哥用筆習慣都掌握了。”
二房長子看著侃侃而談的顧瑤。
少女明豔之外,身上更有難得一見的睿智和從容。
她的魅力更是讓人難以抗拒!
不再是個僅僅只有美貌的花瓶。
他掙扎過,可是依然每次做夢都會夢見她,再多的女子在他身邊,他依然感到空虛。
“你的意思是熟人做的?”顧四爺眸子明亮,顧瑤道:“這話就絕對了,外人或是三哥的同窗一樣做得到。”
顧四爺撇嘴,嘟囔道:“傻丫頭!”
這樣的好機會都不知道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