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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加重了語氣,說:“小縣主,你心中對他有偏見,連看他展顏都覺得他是在冷笑,又要他能如何?”
唐知柔被她一訓斥,眼眶發熱,已經要能哭出來。她說:“我哪裡要做什麼?我只是想來主持公道!”
宋初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說來主持公道,可立場已經偏頗,別說宋三娘不會認。就是他認了,我也不會認。你也可以將這事說給外面的人聽聽,看看他們是贊同你的多,還是贊同我的多!”
唐知柔:“你都不知道我們方才說了什麼!顧五郎你變得不講道理了!”
“左右就那麼一點事。”宋初昭說,“無外乎是講宋三冤枉了二孃,又累及了宋家的名聲是吧?再或是氣病了宋老夫人,大為不孝。還有誰嗎?”
唐知柔訝異。她沒想到對方什麼都知道,一時間想告狀的心都歇了。
顧風簡又簡單補充了兩句,內容不出宋初昭預料,但還是將她氣得夠嗆。
宋初昭哼笑道:“我倒是當真好奇,宋三娘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回京不過月餘,如今多半時間都呆在家中,不想與人為惡,怎麼就能背上那麼多的惡名!連別人的事也能算在她的頭上!”
唐知柔語塞:“我……”
宋初昭:“我不知你都是從哪裡聽來的風聲。只聽了一人的話,便覺得所有人都是錯的,想必這世上無人能比得上你聰明吧,不需分辨,便可自斷黑白。”
這話說得重了,唐知柔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顧風簡雖然為人冷淡,但從未當眾發過火動過怒,更別說像現在這樣嚴厲。
唐知柔有點驚慌失措。
宋初昭:“我也可以告訴你,宋三娘自幼學武,她若真想對誰如何,一巴掌便能打得某人不能自理,何必用那些陰招耍些醃H手段。照你所說,她有傅將軍和賀公撐腰,不將宋家放在眼裡,那打了便打了,將宋府攪得天翻地覆也是輕易,又何必搬到賀府去住?如此自相矛盾的證詞,你就沒覺出哪裡不對?”
唐知柔抬手抹眼淚,心下只覺得無比委屈:“我又不是當局者,我哪裡曉得那麼清楚?”
宋初昭:“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是當局者,那便不該插手此事。一知半解的,偏偏又說是主持公道,你讓旁人如何想?他們若真信了你,你的舉動又算是怎麼回事?與外頭那些亂嚼舌根擅傳謠言的庸人有何區別?”
唐知柔不知如何反駁。
宋初昭自己接了下去:“哦,不。你是縣主。你說的話可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