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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檸有時候會覺得, 盛修白是生活在文明都市裡的野獸,白天披上紳士斯文的外衣,偽裝得比人類還像人類。
可夜晚……
就好比此刻, 夏檸眼皮發燙。男人咬開包裝袋, 眼神裡流轉著幾分痞氣,見她只是往後退了退,他倒也沒想著停止自己的動作。床笫之事, 有些話又或者某些行為他自然知道是當不得真的。
夏檸要是真不願意,也不會是這個表情了。
窗外是溫柔的小雨,室內卻是一片狂風驟雨,夏檸彷彿被雨水摧殘的嬌嫩花瓣, 一片一片被蹂/躪,從內到外都被雨水浸溼。她是後半夜才知道, 原來盛修白口中的“盡力而為”不是開玩笑。
他是真的想把那盒用完。
盛修白忍了太久,先前未曾燒盡的餘火像是受到了風的鼓舞, 一下子復燃起來,不消片刻就以燎原之勢將一切燒得精光,包括最後一絲理智。
女孩指尖在他背上劃出長長的痕跡,臉上表情迷/離, 眼尾沾著生理性的淚水。她渾身發顫, 等緩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盛修白看她許久了,他那樣欣賞和多情的眸光直白地打量著她, 像一張讓人沉溺的大網, 叫人怎麼受得住。
夏檸一時情急, 抬手矇住他的眼睛, “不準看。”
“很漂亮。”盛修白輕笑了一聲, 嗓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她一時間因為這直接的誇獎更臉熱了, “那也不準看。”
……
夏檸醒來時已經是下午,而罪魁禍首還躺在床邊,他沒有像往常那樣早起,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她揉了揉腰,看了盛修白半晌,沒忍住悄悄摸他的腹肌。
平時清醒的時候她不好意思暴露自己的色心,這會兒趁著某人睡著就可以光明正大了。她手伸了過去,指甲劃過結實的肌肉,再往上,她似乎察覺到了某道眸光落下來。
盛修白攥住她的手腕,輕聲問,“做什麼?”
她像是被抓住的賊,一雙蒙著水霧的杏眼瞪圓,“沒、沒做什麼。”
他笑,“還想繼續?”
“……?”夏檸當然一百個拒絕,再來她現在就可以給自己買個骨灰盒了,她心想某個人真是斯文敗類,其他人肯定不知道他這麼重/欲,“你別胡說,我只是摸摸而已。”
盛修白有些意外,顯然沒想到自己的身材對她有這樣的吸引力。
他慢慢坐起來,白色的被子從他身上滑落,夏檸被攥著的手被摁在了肌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