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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在劉禹懷裡語帶哽咽。
“倉促了些,小娘子勿怪就好。”除了王忠一家,連個觀禮的人都沒有。
如此簡陋的婚禮,傻姑娘還一臉感激,劉禹不禁感慨古人的質樸。
本想說一段“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疾病”之類的騙騙感動,想想原本好好的一份承諾,卻被人當作兒戲一般地隨意頌讀,到了最後沒幾個人遵守,便倒了胃口。
良辰美景,被翻紅浪。一夜,何只萬金。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將窗欞上貼著的鴛鴦合合紙花映在了地上。晚霞輕手輕腳地起身,順便幫睡夢中的劉禹摁了摁被角。
雖然很不習慣,但她已經在努力地適應身份的轉變。要知道,在德慶樓,沒有哪個姑娘會在這個時辰起床。
廚房下,劉氏已經忙開了,大鍋中燒著熱水,小鍋中蒸著吃食。隨意地挽了下頭髮,晚霞就想著找個盆去接點熱水洗涮。
劉氏見了她唬了一跳,一面幫著打水,一面喚著妞兒來。倆人服侍晚霞淨面洗涮,劉氏給她梳了個烏雲髻,將一支金鳳釵插在面頰兩旁的鬢髮上。
“大娘子好面相。”鏡中的新婦,臉生雙霞,美不勝收。
院中人少活不多,晚霞想找個事做也插不下手,只得去內屋打掃。
外院的大樹底下,三個女人圍坐著,似乎在做針線活計,不時地發出陣陣輕笑。睡到大中午方才起床的劉禹披著長衫走到外面,倚著院門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
平靜而悠閒的生活過了幾天,劉禹覺得彷彿又回到了同居時代。
“老弟不地道啊,納妾這等美事都不告知丁某。”
丁應文一邊指揮著讓人將一箱箱禮物放下,一邊興師問罪。
“東家恕罪,事情有些倉促,本想這幾天就去請的。”劉禹拱手行了一禮。
“內堂說話。”丁應文擺擺手。
兩人進得內堂,分主賓坐下,晚霞親自奉上茶,對著丁應文斂首便是一禮。
“非得大官人相救,奴不得至此,請受奴一禮,則無以為報。”
“罷了,偏你等諸般禮數,今後不得如此。”丁應文知她心意,也不推辭。
“觀你二人甚為相諧,也算不負某一番心意。”見婦人走出門,丁應文對著劉禹戲言道。
劉禹知他還有下文,自顧自喝了口茶,也不答話。
“此次前來,除恭賀新禧之外,尚帶來了所換金子,老弟看是否交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