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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息。
“發射!”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一百門60迫擊_炮彈飛過一千步的直線距離,從近兩百米的空中劃過,落到榆河關的鎮子中,工匠們正拉拽著一架投石機,一顆炮彈從天而降斜斜地插進泥地裡,邊上正好站著一個色目人,碧綠色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只見“嘣”得一聲,球磨鑄鐵的彈體在一瞬間炸開,火紅的亮光在眼中乍現,巨大的氣浪升騰而起,將他和那架投石機連同工匠們掀上半空,許多運送火油罐子的手推車被掀翻在地,粗陶燒製而成的罐體破裂後,暗青色的液體流了一地,隨著炮彈的不斷下落,火油被點燃了,地面上燃起熊熊大火,升騰而起的黑煙形成高達十多步的煙柱,籠罩了整個榆河關的上空。
“快,快,滅火!”
李大椿被濃煙嗆得涕淚橫流,一面唔著嘴,一面招呼手下,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怎麼冒著炮火前赴後繼,大火卻越燒越猛,很快就點燃了那些屋子,先是門、窗、然後是炸塌的梁木,在這個木頭成為主要建材的時代,火災是最容易奪去生命的災難,早在六百年前的隋唐就在城市中配備了專門的救火部門,甚至連水龍車的應用也成為常態化,更不必說軍營裡,只不過當他的人發現,抽上來的水澆在火油引起的火頭上反而會造成更大的火勢時,便註定了徒勞無功。
“飛行器畫面不清,視野受阻。”
指揮中心的大螢幕上,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無法再提供更精確的目標數值,鄭鎮國等人見劉禹的神情還算輕鬆,笑著湊趣道。
“韃子這是算準了吧,故意讓咱們炸火油罐子。”
“沒準當真呢,韃子以前征戰時,就喜歡用幹馬糞點狼煙,藉著風向,遮蓋戰場視野。”
劉禹也笑了笑:“他們不蠢,這一招如果有用,下次就會主動點燃火油製造煙霧,影響咱們的炮擊和射擊精度,咱們也要跟著變,戰爭是最容易學習和提高的地方,不能掉以輕心。”
“主君說得是。”
“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嘛。”
劉禹被這些傢伙拍得很舒服,人類果然是感性動物,明知道人家言不由衷,還是感覺不錯,沒準以後是個昏君的幹活呢。
“主君,咱們的人要接敵了。”
某昏君趕緊看向大螢幕,只見黑煙的邊緣,一條細細的紅線正逐漸在接近,像絞繩一樣越收越緊。
對於正向敵軍突進的前廂第二軍來說,榆河關方向上的大火不吝於一個明確的訊號,炮聲一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