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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山宗外去,可那是從眾多仙門弟子眼皮子底下出去……
胡花花收回視線,不願再看她。不看,不想,就不會擔心難受。
飛舟慢慢飛到空中,一點點遠去。
飛舟的速度很慢,但對狐族來說,則是意義非凡。
赤、紅、灰、棕等各族長老,從其餘的外門弟子中各挑了兩個稍微學得好些的領走,剩下的一半,則劃為花狐族。
眼看大家都走光了,秦鳶取出自己的鐵鍋,剛要坐進去,就看到自家師父的腳底下出現一把表面泛著雷芒的飛劍。
可以搭順風車。
可這把劍帶雷。
秦鳶擔心以自己這點微弱的道行坐上去,不被電熟,也會被電得全身炸毛。她默默地坐進鍋裡,看到師父俯視的眼神,雙手抓緊鐵鍋的耳朵,不上飛劍,打死也不上飛劍!
紫長老的狐裘下甩出一條尾巴,尾尖勾住鐵鍋的耳朵,帶著秦鳶直飛高空,朝著雷淵方向去。
天空風大,鐵鍋沒遮沒掩,她的道行弱,靈力不足以撐起防禦罩,跟在飛劍後面,那感覺就像在高速開敞蓬,擋風玻璃還壞了,吹得秦鳶特別想要一個鍋蓋扣在身上。
她趴在鍋邊,說:“師父,你去找殿主要點萬年玄鐵吧。”早知道當初就藏點了。自從殿主和火長老把那堆破爛雜物搬走後,她想打鍋蓋都沒鐵了。
紫長老擺出飄飄若仙的姿勢,理直氣壯地:“我問殿主要過萬年玄鐵了,你沒看到我腳下的劍嗎?怎麼好意思再去要。”她又回頭瞥向秦鳶,說:“狐山攏共只有那麼點萬年玄鐵,你用得最多。要不,你把那一套刀具融了,我讓火長老幫你打一個鍋蓋。”
秦鳶已經摟緊掛在腰上的儲物玉盒。她寧肯讓風吹成憨披,也絕不放棄她的刀。那可是吃飯的傢什!
她坐在鐵鍋裡,飛了一座又一座山頭,突然前面出現一個巨大的裂縫。
裂縫兩側的山壁到處坑坑窪窪的,不時有雷劈在山崖上。
坑底深得彷彿看不到底,但不斷有雷電從下往上劈。
那些雷電,有些呈雷柱形狀,有些像張牙舞爪的樹,再襯上那震耳欲聾的滾雷聲響,嚇得秦鳶直接鍋底縮。
她問:“師父,這是雷淵嗎?”
紫長老說:“嗯,這是第一代雷殿殿主的紫府所化,也是他的埋骨地,只不過……屍骨被偷了。二代殿主懷疑是當年的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