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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開車出門,一路順著磁針方向尋來,磁針一旦發生偏轉我們就找個路口拐拐。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最後羅盤開始有反應,微微顫抖。
玄真見狀道,咱這是到哪了?這麼瞎眼碰也不是辦法,想想周圍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道,是不是離著動物園不遠了?
玄真點點頭道,你還甭說,還真是離著動物園不遠了。
我提議,咱去動物園撞撞大運吧,沒準這磁針指的就是動物園。
玄真也同意,我們開車在動物園停車場上泊好車。買了門票進去。
一進門,羅經就抖的越發厲害了。玄真道,甭亂轉,直奔虎山就行,指不定那天來看的那頭老虎憋著些貓膩呢。
我完全贊同這看法。
在虎山站定,由於不是週末,又是早晨,周圍根本就沒人,我拿出妖煞羅經來,見抖的和昨晚進了周鴻晚的小店一樣厲害。撲索索拿捏不住。
玄真道,看這架勢,圈裡的這頭老虎,有些來頭啊,既然和麻辣燙店裡抖的一樣劇烈,說明這老虎身上的寶不次於蚩尤旗啊,難不成是第三塊蚩尤旗?
我點點頭道,我也這麼想,按說虎妖能擁有一面蚩尤旗,也無可厚非,但是有個關鍵問題,這老虎是被方凱的箱貨運來的,運來時就光禿禿一個老虎,身無長物,別說是面蚩尤旗,就是個圖釘也帶不來啊,難不成這頭老虎雙手捧著蚩尤旗,一板一眼的走上車系好安全帶,一路駛來?
玄真點頭也覺得有道理。說道,你先和他盤盤道,你們不是有套黑話嗎。
我倆你一言我一語,虎山內那頭大老虎充耳不聞,可能離著遠,它也沒聽到,但據說貓科動物的耳朵特別靈。它大早上起來趴在一塊大石頭上,衝著朝陽,懶洋洋的打瞌睡,
我手扶鐵絲網,喊道:“砸過天嗎?出洞多少年?
沒想到這麼一句,老虎果然有了反應,扭過頭來呆呆的看著我,但沒有走下青石。
我又問,田連阡陌,你可刨出個姓氏?
老虎依然是呆呆的看著我,沒有任何反應。而與此同時妖煞羅經依然劇烈的抖動著。
如此相持了十幾分鍾,我知道老虎能聽明白我的話,這是肯定的了,要不然不會扭頭呆呆看我,但它沒有任何回應的舉動。
我也有點著急,這節骨眼上,既然我暴露了身份,那麼這老虎是敵是友,我得問個明白。正對著老虎瞎喊,有人遠遠的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