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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子一樣,現在像炸燈花這樣的法術我不敢用了,要是種屍道人回頭給我複製一個,我就要去見李小讚了。不過後來我也明白過來了,瞬時的法術,種屍道人不能複製。
花濺春見黃皮大王還在被控制著,我又捆住了魏三民,只是不見了種屍道人,問我道:“種屍道人妖術果然詭異,你是用什麼方法把他打跑的?”
我慚愧道:“別提了,面對他,我什麼也做不了,我什麼沒幹,他自己就跑了。”
花濺春也是一臉疑慮:“會有這種事?”
周鴻晚道:“也許有天助吧。”
臨時也只能這麼理解了。
花濺春道:“梁葫蘆,你趕緊處理黃皮大王,時間長了恐生變故。”
我說,這還不好辦嗎?完全可以不用妖術,說著走向黃皮大王,一把把黃皮大王的寶劍從他手裡奪了下來,反正他也不能動,我衝黃皮大王說道:“今天我殺你,不是為了你和胡純上爭鬥多年,也不是為了死去的戰友,而是為了你吃掉的那些小孩……”
說著,我繞到黃皮大王背後,我也不敢面對他看我時的眼神,我想起了要不是我多長了個心眼,呼呼和睡睡就被他吃了,心一橫,舉劍朝後心就刺。
可劍接觸到黃皮大王的時候,猶如用肥皂雕刻成的小刀,去刺滿身粘液的鯰魚,一下子就側滑了開來。我才明白過來,這就是黃皮大王的移花接木之術,雖然他已經被控制住,可這妖術的法旨尚不曾破。連連刺出數劍都是如此,三花鎮元局中開弓的童子,也是一箭也不曾射中黃皮大王。
花濺春和周鴻晚見我殺不死黃皮大王,也有些著急。
我只得對她倆說:“看來,我只好用個絕活了。”
我急忙卸下揹包來,從包裡拿出一支蠟燭,拿出一張無字黃符,在黃符上寫了黃皮大王四個字,然後點燃了蠟燭,把黃符湊在燭光下一照。
黃符之下立即有個燈影照在地上,卻是一個大狐狸的影子,我要周鴻晚幫我拿著黃符,從揹包裡,找出個摺疊小剪刀。
花濺春問我說:“你這是個什麼法?”
我道:“這就叫燈影殺人,所謂剪紙殺人千里外,就是這個法。”
我卻待心生炁法,念動真言,準備一剪刀朝那影子的脖子剪下去。
就在這當口,種屍道人原來的肉身,突然坐了起來,原來種屍道人的邪靈,自從黑煙散後,沒有了可以依附的形體,重新修復了原來的肉身。這不打緊,都在我們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