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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替我出頭呢。”
江沼笑她,“你這不是都打算好了嗎。”
正說著外頭文樂身邊的貼身宮女進來,催了一聲文樂,“酉時過了,公主再不回去,長樂殿可就得下鑰了。”
文樂這才起身。
江沼同文樂說了這一陣,精神好了許多,在床上躺了一日覺整個後背都有些僵,文樂離開時,江沼便堅持著下了床,將其送了出去。
直到文樂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江沼才回頭。
昨兒進來時,江沼醉著酒,不知道陳溫的寢宮是何模樣,今兒清晨倒是匆匆地走過一回,卻是沒有心思去打量,如今一回頭,見外屋的牆角處擱了一盞燈,那光剛好映在了牆壁上的一張畫像上。
江沼眸子凝住,腳步緩緩地移了過去。
畫像上的人,躺在那美人靠上,一身淺粉色長裙,一截腳踝隱現,正閉著眼睛單手撐著頭,打著瞌睡,身後一排輕紗幔帳垂下,畫得當是那清泉小院,而那人,正是江沼。
“這畫上的人正是江姑娘,那年夏季江姑娘來東宮做客,在那椅子上睡著了,殿下本是過去喚江姑娘一同去皇后娘娘那用膳,見江姑娘睡的香甜,便也沒再打擾,當日夜裡回來,殿下便讓奴才備了筆墨,做了這畫像出來,奴才見沒地兒放,便掛在了這裡,算起來,已有一年的光景。”
周順見江沼走到了那畫跟前,便立馬跟了上去,將這畫兒的原委都說給了江沼。
江沼愣愣地立在那。
那回她倒是記得,後來醒來得知殿下去了娘娘那裡,沒有喚她,還好一陣傷懷,倒不曾想,他竟是來過。
大抵是生病,身心脆弱的緣故,江沼瞧著那畫兒瞧久了,心頭突地有些發酸。
那十年兩人雖在一塊兒,到底還是緣分未到,而這一場磨難似乎早就註定好了,兩人之間平淡的太久,終究會有一場爆發。
雖說相識了十年,然兩人真正相處卻是在十年之後的這幾月光景。
江沼盯著那畫兒問周順,“還有呢,還有什麼。”
她突然很想聽。
聽他是如何走過來的。
周順心裡本就玲瓏,江沼盯著那畫像這般一問,周順便也明白,半點不敢怠慢,忙地退後了兩步拱手對江沼說道,“江姑娘跟奴才來。”
江沼跟著周順的腳步,進了一間小屋。
屋裡上了鎖,周順臨時取了鑰匙開啟,門扇一開,周順先抬腳走了進去,江沼跟著他的腳步而至,當場便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