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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二爺一般,圍城裡死的那幾萬人你們以為當真皆是因為瘟疫嗎,那有一半都是被江二爺殺了啊,那日城門後的屍首遍地血流成河,江二爺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因為,就因為......”
那婦人起初還憤怒悲痛得很,到了最後竟是臉色蒼白,沒了力氣再往下說。
“因為什麼?你繼續說。”寧庭安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帶著聲聲質問,“只許爾等放肆,就不許旁人反抗,這是何等歪理?”
“同生為人,江家的血肉之軀與爾等又有何區別,江家守家護國百年,外敵從未越過邊境,爾等的日子過得安穩了,心生歡喜,便為其扣上英雄的帽子,理所當然地認為江家人應該犧牲性命,應該以命來護你們周全,這些年江家人也確實如此做了,江家每代皆有戰死在邊疆的兒郎,英雄逝去的名單上,江家獨佔了一半。”寧庭安緊緊地盯著那婦人,“可你們在圍城都幹了什麼,你們難道就沒愧疚過一日嗎?”
那婦人如同啞了一般,半晌沒說出話來,最後只抱著地上躺著的男子失聲痛哭。
周遭安靜了一陣,嘈噪聲再次傳來。
江沼想伸手推開前頭擋住她視線的那人,然而還未等她抬起手,頭頂上一件大氅罩下來,江沼眼前只餘了一片黑暗。
唯獨聽到了一句,“人不是他殺的,是奴殺的,你們要命,奴陪你們就是。”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又是一陣嘶吼聲。
江沼聽陳溫在她頭頂說道。
“保住世子,封樓。”
斗篷裡熟悉的清香襲鼻,終於還是讓她產生了抗拒,江沼艱難地從那斗篷底下鑽出來,呆呆地立在那,耳畔的聲音漸漸變小,只餘下一片嗡鳴,陳溫握住她手腕對她說了什麼,江沼聽的不是很真切。
直到看到寧庭安從裡出來,輕輕地喚了她一聲,“表妹。”
江沼才掙開了陳溫,朝著寧庭安走了兩步,腳步有些晃,走到他跟前輕輕地問了他一聲,“怎麼了?”
江沼自個兒都不知道,問的是哪件事。
是問江言恆怎麼了。
還是問當年的江暉成怎麼了。
“沒事。”
寧庭安衝著他微笑。
江沼只覺眼皮子有些重,表哥的臉越來越模糊,輕輕的一股冷風從背後吹來,並沒用力,卻將江沼的身子吹得一晃。
在江沼倒向寧庭安懷裡的那瞬,身後陳溫僵在那,心口似被利刃刺中,疼地他一縮,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跟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