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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坐在吸菸室外的化妝鏡前,從鏡面裡偷偷觀察整屋人。
先不說每個人表情各異,都揣了些什麼心思,單從臉部條件來看,這一屋子人可真夠漂亮。是褒義的漂亮,不管他們張開嘴能唱成什麼樣,放在面前都足夠養眼。
是啊,不好看的都篩掉了,少年的視線略過那些男藝人的臉,專注地盯緊吸菸室的門縫兒,老混蛋和男人正在裡面談話,他聽不清楚談的什麼,又不能過去。
自己的身份是藝人助理,如果在這裡動手或者惹什麼事,一切過錯都要算在男人的頭上。別人不會說這個助理怎麼怎麼樣,但是會指名道姓地說那個明星連助理都耍大牌。
他只能看著,等著,坐不住再站起來,站幾秒又坐下,在冷氣房裡汗溼了額頭,攥紅了拳頭,鷹盯兔子似的看準了那條縫兒,只要老混蛋敢貼近男人一步,他就假裝送開水過去推門。
可是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老混蛋好像沒佔上風,這裡是正兒八經的工作場地,他也不敢貿然上手對男人怎麼樣。少年最瞭解自己父親,半輩子辛苦精修的文藝人設假象,可捨不得崩了。
圈內人提起他來,最多隻會說他是個浪子,而這個事怪就怪在,浪子彷彿還是什麼挺牛逼的光環,沒影響他事業。說到底,這個圈子還是對浪子太寬容了。
浪子,呵,浪你麻痺,少年最清楚兩個字帶給別人的苦難,每個浪子背後都有幾個傷心人。浪算個什麼狗屁本事,誰不會浪,人的本能就是隨心而欲,就是願意享樂放縱,有本事你丫收心啊,和人性來一回轟轟烈烈的反抗。
不過也收不了,浪不浪主要看基因,有的人條件再好也學不會,有的人屁都沒有照樣不老實,少年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假裝在包裡翻來翻去找東西,眼神一直沒離開吸菸室的門。
“兄弟,你家藝人怎麼惹上大老闆了?”剛才那個小黃毛坐著滑椅滑過來問,想要打聽八卦的樣子。
少年回過身,差點兒撞上他的椅子,這個小黃毛長相就是單純弟弟可愛軟萌的畫風,只是越是這樣,少年越是擔心,他太清楚男人對這些弟弟的包容心,也害怕這些小崽子不安好心,惦記上自己老婆。
“不知道啊。”但他還是挺有禮貌地對待,內心把自己父親殺了幾千幾萬遍,什麼叫惹上大老闆了,那他媽大老闆騙了他十年。
“哦……你不是助理嘛,我還以為你知道。”小黃毛的椅子又轉到少年面前,“其實這裡面的事大家都懂,大老闆嘛,憑什麼平白無故地幫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