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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列車是K字頭的綠皮車,四點五十發車,五個小時後到達近江,盧振宇從出站口走出來,站在嘈雜的火車站廣場上,兩手空空,身上只有三塊錢,瞅著滿眼的絢爛霓虹,花花世界。
肚子餓的實在受不了,就剩下三塊錢,盧振宇根本不敢在火車站周圍買東西吃。他跑了兩條街,好容易找到一個老舊居民小區,兩塊錢買了個餅,一塊錢買了瓶水,總算對付了一下肚子。
現在回到了熟悉的近江,已經是身無分文。自己的出租屋距離火車站坐地鐵都得十幾站,靠兩條腿根本回不去。
更糟的是,就連吃那個餅也是好幾個小時之前的事了。現在滿耳朵的“啊要吃飯”折磨著他的胃。要不是自己這身乞丐行頭,他連吃霸王餐的心都有了。
在江邊醒來的時候赤身裸體,手機、錢包、銀行卡、身份證一樣沒有,現在連打電話找人來接都做不到。除了自己爸媽的號碼他記得,近江的這些同學、熟人號碼都是存在手機裡的,平時根本不記。現在手機沒了,啥都沒了。
打電話讓家裡人匯錢,自己連銀行卡都沒有。讓他們來近江接自己,丟人不說,遠水不解近渴,還不如直接找車站的民警叔叔呢。
盧振宇突然想起來,幹代駕的時候有個夥計借過自己二百塊錢,那傢伙天天晚上都在通一家夜店門口攬活兒。那家夜店倒是離火車站不遠,也就是兩站路。
盧振宇決定步行過去,找那傢伙要錢。求人不如求己,他可不想再找警察叔叔,再被當做盲流送回去了。
忍著腹中飢餓,盧振宇穿過了幾個街區,來到了慾望之街。這會兒大概有十來點鐘,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酒吧一條街上燈紅酒綠,各種豪車、美女穿梭而過。
要在平時,盧振宇肯定要藉機大飽眼福,但現在,他除了想吃飯,對啥都沒興趣。
他現在穿的跟個叫花子差不多,就像流浪狗一樣,夾著尾巴在酒吧夜店之間的背街小巷中一路小跑,既要躲避保安的驅趕,又要躲避護地盤的丐幫驅趕,心中屈辱至極,眼淚狂飆,腦補著將來飛黃騰達之後,一定要來此“碾壓”一番……
好容易來到了那家夜店後面。盧振宇從旁邊的巷子往外探頭看,那傢伙不在門口。看來是接到活兒給人代駕去了。在這裡等一會兒就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盧振宇沒有手機,也沒有手錶,不知道幾點了。但憑經驗,至少十一點了。這時候慾望之街的夜生活才達到高潮,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年輕男女爛醉如泥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