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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過去把頭埋在他膝蓋上?
還是乾脆玩臍橙?
這不太好吧,杜慫慫羞澀地想,他一向是個比較傳統的人,第一回 還是按照國際慣例來比較好,不要玩這種花樣啊。
隨後,顧黎說話了。
“陳遠青。”
“嗯?”
“既然知道了,下次就不要叫名字。”
杜雲停又羞又興奮 不自覺夾緊了雙腿心想難不成是要叫老公?
誰知道男人薄唇一張,吐出三個字,“叫舅舅。”
“......”
杜慫慫半天沒反應過來。
杜慫慫終於領會了這句話意思後,迅速萎了,差點兒當眾炸成煙花。
啥?
啥??啥???!
7777這會兒總算揚眉吐氣,緩過勁來,甚至打了一個響亮的嗝兒。
完美!
暢快!
祝天下的有情人終成舅甥啊!
*
陳遠青說是出去一趟,之後就沒了人影,直到酒席將散也沒回來。桌上其他人也不怎麼在意,走了個人反而更加輕鬆自在,彼此都清楚底細也不用端著款了,你喊我一句大哥我稱呼你一句二弟,熱熱鬧鬧幹掉了三瓶酒。
桌上幾個人都醉了,蕭平南酒量還強些,勉強清醒著。
身旁人醉醺醺的,扯著嗓子吼不知道哪兒的方言民歌,酒味兒濃的燻人。蕭平南太陽穴砰砰直跳,將乾淨的衣服拉了拉,離他遠些,問:“走嗎?”
“走......走。”
幾個人慢吞吞起身,東倒西歪。蕭平南自然不會去扶著他們,只從座位上站起來,蹙著眉抽紙巾擦手。
門外的服務員聽見動靜,立馬敲門進來了,恭敬道:“先生。”
“怎麼了?”蕭平南問。
“是這樣的,”服務員說,“這一桌的菜加上酒,一共消費了三千七百三十二元——您是要刷卡,還是現金或支付寶呢?”
這一句話,倒說的蕭平南懵了。他頓了頓,詫異地把手指指向自己,反問:“我?”
“這是當然,”服務員露出八顆牙的標準微笑,“您坐的是主位呢。”
“......”蕭平南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些不妙的預感,“我們這頓飯沒有人買單嗎?”
“您說什麼呢?”服務員也驚訝道,“我就是來找您買單的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