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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讀。”
趙雲屹的語氣平靜,他一面說,一面脫了外衫,坐在了鋪好的被褥上,這一來,二人距離迅速拉近,柳茯苓忽然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若是平時,她早已經後退躲開些,可此時她卻無暇顧及什麼。
因為她聽得出來,趙雲屹這份過去的“傷口”,已經在心底裡悶了許多年。
他今日為什麼一定要讓她問這件事,柳茯苓似乎也有些明白了。
身在深宮,他這種個性,一定沒有朋友,也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人,青葉雖然是他最信任的下屬,可青葉那嘴還不如趙雲屹動得多,二人一處時恐怕只沉默沉默再沉默,根本沒有聊天抒懷這種概念。
柳茯苓卻不同,她身在明月樓,有桂枝,有何掌事,還有許許多多經歷類似的姐妹。
閒來姐妹們便喜歡一處聊聊,雖不喜歡聊自己的事,卻總是借其他類似的傳言抒解苦悶和煩惱。
痛苦的時候,她悶在被子裡哭一場,第二日便會有細心的姐妹發現她紅腫的眼眶,勸慰她日子總要過下去。
久而久之,傷疤結痂掉落,反而令她愈發堅強。
可趙雲屹呢?
冷到極致的寢宮,無人的書房,地下幽暗的藏書閣……這便是他的一切。
柳茯苓此時彷彿能夠與趙雲屹感同身受,她能感覺到他低落沉悶的情緒和無法為母報仇的……藏在心底裡的恨意。
也許是覺得她可以信任,也許是覺得她應當是一個不錯的傾訴物件,趙雲屹說完這番話之後,便不再開口。
而柳茯苓只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殿下這些年,一定很辛苦。”
風吹過她輕飄飄的髮絲,烏黑的髮絲輕輕飄蕩在耳側,她眸光輕柔,比那月色更加皎潔溫和,比那晨光更加溫暖和旭。
趙雲屹看著她,只覺得心裡頭被什麼狠狠撞了撞,他猝不及防垂下眼,道,“睡了。”
怎麼會與她說這麼多。
看著趙雲屹躺下不動,柳茯苓也緩緩在他身側躺了下來,她後背對著他,蓋著單薄的毯子,果然覺得有些冷。
可是……剛剛趙雲屹說了那麼些,她總不至於現在跟他搶被子。
柳茯苓懊悔的閉上眼,緩緩地將自己蜷縮起來,可她才蜷縮到一半,便感覺到趙雲屹身子動了動,隨之而來的,便是後背的一大片溫暖。
趙雲屹竟將自己那床被褥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柳茯苓驚愕之餘,忽然發覺,趙雲屹的手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