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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彷彿被人掐住咽喉的窒息感,紛紛遠離他。
而事實上帶著怒火的榮京,神情依舊平淡。
榮京想到原主離家出走的原因實在噁心人,慢吞吞地說:“那件事沒有個結果,不怕我回來再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那邊話語一頓,不知是對榮京的反諷感到無言以對,還是驚訝榮京的態度轉變,若換了往常榮京是沉默居多,這種諷刺的語氣幾乎見不到。
半晌道:“你始終是我們謝家的人。”
原主也許聽不出對方這句話的深意,但榮京卻聽出來了。
沒說相信榮京,但也沒戰隊,這在謝家已經算很難得了。
原主很怕謝凌,在原主眼裡謝凌和繼父是一樣的蠻不講理,都是不可忤逆的存在。但人本來就是複雜的生物,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原主的記憶他可以作為參考,更想用自己的眼來觀察。
“你們都不怕,那我怕什麼。所以……”榮京知道這次再拒絕,對話就不是那麼好說話了,“我會回來。”
對於榮京的回答謝凌還算滿意,語氣稍作緩和:“卡已經給你解凍,記得去買套恰當的衣服。”
榮京的幾張卡是被繼父凍結的,不曉得謝凌用了什麼辦法說服那位固執的中年ALpha同意解凍,問道:“只是回來吃個飯,還要買衣服?”
“韓姨沒說?明晚家裡有宴會,慶祝爸和韓姨結婚十週年。”
榮京可不覺得,原主母親像舊社會奴隸伺候奴隸主一般的婚姻,需要大肆慶祝。
但很顯然,母親是原主的軟肋,繼承了這具身體,他有必須延續下去的責任,這也是對方清楚榮京拒絕不了的原因。
榮京掛上電話,發了會呆,他想著謝家的關係譜,以及自己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等回神,才發現周圍的古怪。熙熙攘攘的廣場上,就他半徑十米內是真空區,所有人都繞著他走。
榮京滿臉問號,出什麼事了?
對周圍抱歉地笑了笑,不曉得做什麼,但別人避開的表情是看得懂了,順勢而為的表示自己的態度應該不會出錯。這是叢林法則,他要融入就要適應每個世界的法則。
而他的笑容,居然還有點憨,完全看不出來剛才的憤怒氣勢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
廣場距離十字路口很近,紅燈時停了不少車。
一輛銀灰色保姆車中,小助理發現了廣場上奇怪的一幕,小聲驚叫道:“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