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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刀劃下道道殘影,幾乎將視線完全遮擋住了,每一次試圖抵禦她的攻擊,都讓人不免心驚肉跳。
木刀不停相撞,發出一連串清脆的撞擊聲。五月和善逸之間的這場對打持續了很久。獪嶽坐在一邊,有意無意地別開了腦袋。
他什麼都不想看了但那木刀的撞擊聲卻還是會鑽入他的耳中。他不耐煩地捂住了耳朵,可卻還是沒辦法徹底隔絕。
這一次的對打也被桑島慈悟郎手動中斷了。
惱人的聲音不再,獪嶽總算能夠清淨些了。他探頭往外看一眼天色,估摸今天的訓練也該結束了。
有善逸和五月在,他不樂意在這道場多待,起身離開,卻被桑島慈悟郎叫住。
“先別走,留下來聽聽。”這麼對兩個徒弟說著,桑島慈悟郎抬眼看向五月,問她,“獪嶽和善逸,你覺得和誰對戰最麻煩?”
五月毫不猶豫地給出了回答:“那肯定是善逸。”
能聽到有什麼人的粗重呼吸聲迴盪在道場裡。善逸偷偷地看了獪嶽一眼,但卻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低垂著腦袋,一動不動。
桑島慈悟郎瞭然般點頭。五月的回答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為什麼不是獪嶽呢?”他又問。
“獪嶽的招式很好猜。因為他會的就只有後五種型,基本上他只要改變一下動作,我就能猜出來他將採用哪一種型進攻,想要攔下來很輕鬆。”回想了一下,五月繼續說,“如果被攔下的次數太多,獪嶽就會變得很急躁,破綻百出。”
只要逮住破綻的空隙,五月甚至能輕鬆地把獪嶽手裡的刀打飛。但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沒什麼力氣的她肯定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但是善逸的話……”五月臉上多了幾分困惑和糾結,“雖說善逸只會一之型,但是他的動作卻特別難猜。我實在是不太能確定他的攻擊會從哪裡來。”
“你有好幾次都預判出了善逸的行動,可是你卻沒有打回去。”桑島慈悟郎說。
他所說的這一點,其實五月自己都沒有覺察到。
“咦……是這樣嗎?”她有些笨拙地笑了一笑,說,“那大概就是我的直覺而已吧。直覺什麼的,本來就沒有什麼可信度,不是嗎?還是謹慎一點,腳踏實地比較好。”
這話沒什麼錯,但桑島慈悟郎聽了,卻向五月搖了搖頭。
“或許有的時候,你可以試著依賴自己的直覺。你……”
你的直覺其實很準——桑島慈悟郎原本是想這麼告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