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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殿下,請坐。”
虞思眠:殿下?
在魔域即便是皇子的配偶那必須是正室才能如此稱呼。
而連祭的反應很平靜,慢條斯理地從滾燙的油中拿出一顆兔頭,“你應該沒捱過餓,不知道真正快餓死時是什麼感覺。體會過,你就不會絕食了。”
虞思眠之前只是沒胃口,不是真想絕食,但是連祭好像就一直誤會著這事。
虞思眠:“我沒想尋死。”
連祭掰開頭蓋骨淡淡道:“我在,你死不了。”
虞思眠:……覺得好像跟他解釋無用。
連祭把剝好的兔頭遞到了她的嘴邊。
他回想起那時候她說:連祭,我們好好相處吧。
她記得那時候她低頭吃著自己手中的兔頭,,涼悠悠地頭髮落在他手上,冰冰涼涼,又癢又舒服,她發現後立刻把頭髮別到了耳後,露出了她漂亮的耳朵,修長的脖頸……
她小口小口吹著頭骨,兩腮像金魚一樣,然後小口口吸著裡面的腦髓。
他卻不知道她怎麼把那麼噁心的吃法吃得那麼好看可愛,讓自己甚至希望她一直就這麼吃下去。
但當時的他卻口不對心地說了幾句諷刺的話,她便不好意思停了下來。
那是他們相處得最好的時候。
他覺得那個時候挺好。
希望能夠回到那個時候。
他把頭骨遞到了她嘴邊。
虞思眠看著連祭遞過來的兔頭,偏開了頭。
連祭:“還是不想吃東西。別逼我用我的方法餵你。”
虞思眠接過了連祭手中的兔頭。
連祭眉眼放鬆下來,想起第一次在界市自己弄丟了她,讓她陷入危險,給她一顆荔枝她就消氣了。
她是自己見過脾氣最好的人。
卻見她把兔頭放在了一個空盤子上,用手絹擦了擦手。
連祭突然一滯。
她盛了一碗湯,用勺子盛起來吹了吹,再也不看那兔頭一眼。
連祭沉著嗓子:“不好吃?”明明和上次是一個廚子,他特意從人間找來的。
虞思眠:“不想吃。”
連祭沉默。
而這時候他手指上有著被萬魔塚的飛沙走石割破的細傷,此刻沾了辣椒,隱隱生疼。
他想起原來大眼在人間時說過:“祭哥,你知道嗎?人間有種說法叫酸甜苦辣,但是辣呀,其實它不是味覺,而是痛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