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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目光匆匆地掃視了一眼對方的疤痕。的確是很普通的燙傷,像一片猙獰畸形的花瓣一樣跟著肌肉的線條起伏,創面巨大,顯然當時受傷嚴重。接著,隱約露出的骨節處,一些不明顯的淡青紫色淤痕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顯然不是燙傷,更像是長期被束縛和摧折後形成的痕跡,潛伏在肌表下,往後腰一路蜿蜒。但不等他細看,香椎很快就把釦子重新拉了起來。
……如果命令他不許穿是不是有些奇怪?
松田的好奇心使他不自覺地陷入了糾結。和這詭異的背部傷痕一樣,香椎所言的火災事故細想來也有很多沒說清的地方,比如起火原因,比如他父母為何沒有逃出來,比如為什麼著火時他會躲在金屬櫃子裡……奈何香椎沒有說下去的意思了。他好像也沒有理由繼續追問這種對方很明顯不是很願意回憶起的事情。
“所以就是說,”大概是看他表情實在詭異,香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試圖讓氛圍輕鬆一點,“我會有點怕火。”
松田剛剛猜到了這點。他有些懊惱:“你當時可以告訴我,我會想別的辦法。這太危險了。”
他早該注意到的,今天火場中的香椎一直遲鈍得有些異常,甚至都沒怎麼和隊友們說話,唯一的交流者就是自己。
“抱歉。”一如往常的,香椎首先道歉了,“下次我會提前說明的。”
松田陷入了沉默。爆裂物處理班是一個經常須要和火焰打交道的地方,畢竟爆/炸與燃燒總是相伴相隨。如果香椎有這樣的問題,他們的工作對他來說毫無疑問是危險係數翻倍了。
他習慣性地摸口袋裡的煙,發現手指塞不進去後才意識到手上纏了紗布,只得悻悻作罷。
一抬頭,香椎還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的回話。松田嘆了口氣,語氣冷靜而公事公辦:“如果是存在火災應激反應的話,作為上司,我給你的建議是調職。”
“……誒?”香椎呆住了。
松田不看他,拿勉強能活動的小指勾了支菸出來,夾在手上也沒點——當然他也沒法點——營造出他慣常的冷酷帥哥氛圍。
“你可以申請去搜查課,我看你蠻有偵探天賦的。或者去一組也行,那裡比二組事少。你不是認識慄原那傢伙嗎?應該可以……”
“等等,”香椎打斷他的話,“前輩,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是要趕我走嗎?”
“聽我說,香椎。”松田皺起眉頭,“爆裂物處理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險的工作,火場作業也是家常便飯。如果你再遇到今天這樣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