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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沒有禮貌?紗奈!別攔著我,我去揍他。”
“算了算了,由美、啊美和子你在幹嘛?把餐刀放下啊美和子——”
“…班長,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萩原捂著臉,“把這傢伙一個人撂在這裡好了。”
伊達笑著搖搖頭,索性大力地拍了拍松田的肩膀,直接問道:“松田,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松田還端著湯碗,嘴邊糊著一圈忌廉,聞言下意識地回答:“在想香、在想一個下屬的事。”
萩原很疑惑:“香椎?他怎麼了嗎?今天和你說了什麼?”
松田把香椎有火場應激的事簡單地說給了同伴,但對後面發生的談話閉口不提。
“所以你要讓他換崗?”萩原也覺得沒必要,“不用吧,我們呆這麼久也沒遇到幾次火災啊。”他看著友人無論如何也撬不開的嘴,心生警覺:“肯定還有別的事吧陣平。”
而無論伊達和萩原用了什麼辦法,松田都沒有再吐露一個字。
第二天,壽喜燒店的洗碗婆婆帶著廣介專程來警備部的大樓道謝,可惜香椎今天調休,並不在場。萩原逗了一會兒小孩子,再次對松田建議:“香椎不是做得蠻好的?你看,火燒得那麼厲害,他還不是主動去把廣介救出來了。”
松田想了一天,也覺得自己昨天確實有些衝動。萩原看他遲疑的樣子,繼續道:“或者你再看看他表現?”
“……行吧。”松田勉強答應。
他們正說著,山本從友坂警視那兒回來了。松田隨口問道:“那堆硝酸銨警視怎麼說?”
山本撓了撓頭:“警視讓我們下班前放到臨時倉庫那裡就行。和以前一樣的。應該後面還是用度課處理吧。”
松田便支使山本去填事件報告了。萩原看著,翻著白眼嘀咕道:“山本拆彈拆錯那麼多次,都沒見你讓他轉崗。我倒沒看出來,你很討厭香椎嗎?”
“……我不討厭他。”憋了半天,松田就回了這一句。不知為何,這麼說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熱。
於此同時,東京郊的一處老宅裡,香椎穿著一身淺色的和服跪坐在茶几前,提著茶壺往杯裡注茶。茶几另一邊,戴著眼鏡、頭髮雪白、面容清瘦的老婦人正頗為滿意地看著他。
“阿柊越長越像茉莉小姐了。”在鶴見家工作了大半輩子的老管家衝主人笑著誇讚。
“是啊……只可惜不是個女孩子。”鶴見清惠抿著唇微微頷首以示贊同。香椎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