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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道。他喚的這個姓氏很奇怪。
“是啊。”一個低啞溫和的男聲如此回答,“今天是吃咖哩的日子。”
“那種辣度的咖哩除了你應該沒有人會吃下去吧,”少年似乎是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打了個噴嚏,“哦,還有你養的那幾個小孩兒?”
織田作似乎笑了笑,像包容調皮弟弟的兄長。
第三個聲音插了進來,這次是個沉靜的青年音:“你呢?聽說你又被中原中也在街上追著打?”他詢問的物件應該是那個少年。
等等,中原中也?難道這個傢伙是今天那個……?
香椎捏著貓耳朵的手一抖,三花貓不滿地用腿蹬了蹬他。不知是不是錯覺,香椎抬眼望回三人時,那黑衣少年有意無意地瞥了這邊一眼。
“啊~我只是覺得他的車顏色太醜了嘛。”少年毫不在意地回答著友人的問題,“那個小矮子,品味糟透了。”
時間漸漸指向十二點,可焉島並沒有現身。
……或者他已經現身了呢?香椎盯著吧檯,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鐘聲響了,少年突然興致勃勃道:“啊呀,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猜這個硬幣是正是反——猜對了我去跳河,猜錯了我去跳黑手黨大樓,怎麼樣?”
“太宰,你總是玩這種意義欠缺的遊戲。”
少年的乖張性格在之前的對話內早已顯露無疑。香椎聽了半天,終於在這句抱怨裡捕捉到了他的姓氏。
太宰治,港口黑手黨歷代最年輕的幹部。
三花貓爬到了香椎的腿上,翻著肚皮滾了起來,呼嚕呼嚕的。香椎摸著它的背毛,心裡飛快地回憶著他的相關資訊。同時耳朵還聽著那邊的對話。
雖然口中抱怨,但另外兩位男士最終還是同少年玩起了猜硬幣的遊戲。
“安吾的賭注是什麼?猜對了曠工三天怎麼樣?”
“織田作呢?猜對了,猜對了就把小說寫完?”太宰的語速突然慢了下來,像說給誰聽一樣,“織田作,無論如何都會猜對的吧!——畢竟,”他看了看時鐘,出口的話低沉得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你有一雙能看到五秒後的眼睛。”
貓咪像是做了噩夢,猛得嗷了一聲,從香椎的膝上跳了起來。三個人,還有酒保,一下都看向了這邊。
“啊,抱歉,抱歉,我沒有動它的!”香椎細著嗓子向酒保解釋。
“沒事,這隻貓並不是我們的……”酒保撓了撓臉,便看到太宰治拋起了硬幣,啪得蓋在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