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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拍完片子包紮完傷口, 借了個輪椅飆到急診手術室外面,其他的組員正等在那裡。
“陣平還沒到嗎?”他看了一圈,沒看到好友, “醫生怎麼說?”
“醫生一直沒出來。”小川抬起他裹滿了紗布的小臂,指了指手術室的燈,“至於組長,剛剛打電話時候他說到門口了……他好像到了!”
小川站起來朝從電梯口出來的松田揮手。今天醫院人多,松田擠在一堆來看病的人裡十分顯眼。他帶著墨鏡, 黑色的西裝搭在肩上, 周身的低氣壓和襯衫上的血跡讓他四圍形成了一個真空帶。
“還在手術室裡、怎麼, 你和誰打架了嗎?”萩原眼尖,看著好友手背上的傷口一愣。
“……一個無聊的記者。”松田提都不想提,眼睛盯著手術室的門, “進去多長時間了?”
山本看看錶:“一個多小時了吧——你們要吃東西嗎?剛剛竹中醫生過來送了點飯糰。”竹中是平時經常幫他們處理傷口的那個老頭。
松田和萩原都搖了搖頭。松田看了眼被擠得滿滿的座位,找了片空的牆面倚著。
“陣平。”萩原突然喊了他一聲, “今天香椎其實, 是為了去剪訊號線才會離那麼近。”
松田看了好友兩眼, 似乎有些茫然。
“就是, 他還拿了防爆毯, ”萩原很艱難地說道,“原本爆/炸的威力絕對不止這樣。我們都會死。”
松田沉默著,習慣性地抬起手遞到唇邊,才想起來自己並沒有點菸。
承認了這件事實後,萩原聳聳肩:“我們可能都低估他了。”
實際上,萩原知道, 對於對方加入處理班的動機,好友一直處於懷疑的狀態。即便香椎平日裡表現得頗為勤勉, 他的身上也似乎仍然藏著什麼晦暗的秘密未被揭發。
“……可能是吧。”松田的嘴角掀了掀。
氣氛有些低沉,萩原換了個輕鬆一點的話題:“哦,對了,香椎還挺好奇你的戀愛訊息的,你不想告訴我是誰就算了,等他醒了和他說說唄。”
誰知松田聽了,差點從牆上滑下去。他推了推落到鼻尖的墨鏡,磕磕巴巴道:“你告訴他了?”
“誰讓你最近那麼陰陽怪氣。”萩原不解地看了眼大驚失色的好友,“他來問我你怎麼老教訓他,我就實話說了唄。”
“不是、我,你……”松田百口莫辯。這在此時,手術室的燈熄了,醫生拿著一疊術中記錄從裡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