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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是週六的上午, 地點是城市另一端的米花町。
波羅咖啡廳裡,服務員榎本梓為靠窗的那桌客人續上了兩杯咖啡。
拎起咖啡壺、鞠躬、說“請您慢用”,這幾個動作她做得十分倉促。而那轉身的姿態簡直像後頭有猩猩在追。
也不怪她。這桌的兩位客人太奇怪了。
一位是一臉疤痕的獨眼男人, 周身籠罩著陽光都無法洗滌的暗黑教父氣質。
另一位倒算是個帥哥,可那張臉又臭得很,就算下一秒他在此上演喋血街頭,也不會有人覺得意外。
兩人一直在刻意壓低了聲音交流,咖啡從熱到冷, 在杯壁上留下了幾圈高高低低的紋路。店裡的客人零星換了幾波, 也不見他們動彈。
黑田兵衛這次說了更多關於香椎父母的事情。
“案件存在許多疑點。”他目光虛放在窗外的街景上, 像是在認真回憶,“比如,贓款最終的去處。現場找到了焚燒殘留的紙幣, 但沒有技術能查明到底有多少被燒成了灰。
“再比如,火勢那麼大, 我們用了很長時間才搞清楚兩具屍體的死因, 房間裡那個孩子竟然奇蹟一樣的, 只受了皮外傷。”
黑田頓了頓, 像是自言自語地解釋:“或許也是巧合, 那是整個住宅內最不易燃的一個地方。”
松田若有所思,等他再說下去。
可關於案子,他戛然而止,轉而就開始講香椎的父親在工作與人際上的一些評價。松田聽下來,大致可以勾勒出一位機敏、上進、溫和的警官形象。
“香椎和樹最後來求過我。”黑田摩挲著咖啡杯,線條剛毅的臉上沒有顯露出很明顯的情緒, “我調查的是烏丸集團,搜查二課的那些事情, 只是被牽出來了。但我不可能因此止步。”
結果就是這對夫妻慘死,鶴見清美瘋了一樣地恨上了他以及整個警視廳。
松田想了一會兒,詢問道:“除了香椎警視,沒有其他警察被牽扯進來嗎?”
黑田搖了搖頭:“香椎是警銜最高的那個。事發時他是搜查二課第五系的系長,也是二課課長的直系後輩。”
“……這位課長後來呢?”
“他被證實與此事完全無關,之後從警視廳離開,調往財務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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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將於晚間七點召開。
午餐後是雙方的休息與準備時間,北野沒有按照日程安排進行慣常的午睡,而是坐在窗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