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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思索地摸著下巴,神色跟著嚴肅起來。
“你的意思是,他們接下來要對搜查課的人下手?還是什麼?”
“我不知道。香椎讓我不要管。”
松田側靠著欄杆,懶洋洋地撐著腮往樓下看。山本正鬼鬼祟祟地貼著牆往門口走,好像是想偷溜,松田便多看了幾眼,頓了幾秒才想起來繼續說話。
“……但是我不放心他們,還有班長,他就在搜查課呢。”
說著他意識到了什麼,話鋒一轉,警告地指著萩:“你不許也摻和進來啊!”
萩原笑著舉起兩隻手作投降狀:“我知道,我知道。”
他也趴到了欄杆上。
春日的暖風帶著青草和花的味道從空氣中掠過。兩人都不再說話,看樓下的山本快到門口腳步一拐,進了收發室。
他肯定又亂買雜誌了。
松田正想著待會兒怎麼收拾這傢伙,聽到萩原慢悠悠地警告他。
“如果你也和零,還有景光他們一樣突然消失然後不知是死是活的,那我就一定會去找你了。”
“好啦,我知道啦。”松田受不了地露出你好肉麻的表情。
再看樓下,山本抱著雜誌,撞上了正一肚子悶火的高島警視,被劈頭蓋臉地教訓起來。快活的空氣一路蔓延到樓上。
兩人之間那點微妙的不悅也在那嘹亮的罵聲中徹底消散。
警察們一片寧和的時候,非法組織成員也在忙自己的事情。
下午的太陽非常不錯,香椎把這幾天從松田衣兜裡和臥室裡查收的香菸都塞進了一個糖果盒中,只留了兩根在桌上,剩下的打算藏進小陽臺的花盆。
或許松田先生一開始是有些綠化居所的理想的,但在春回大地的當下,這排花盆裡沒有一根樹枝顯出一點綠意。
他嘗試著拈起一株死相體面一些的,便聽到咔嚓的脆響。
……
他嫌棄地甩了甩手,最後把盒子塞到了一塊鬆了瓷磚後面。
做完這些,香椎直起身,回頭看了看屋子,隨手又拾起了幾件髒衣服拿到浴室丟進洗衣機。他剛學會用這種老式的洗衣機,看著滾筒帶動方塊體的機身一邊晃動一邊發出奇異的鳴叫,頗有些樂此不疲。
不過,他看了眼手機,發現離苦艾酒通知的時間已經不多,便有些依依不捨地換好衣服出門。
鎖門的時候,隔壁鄰居看到了他,很吃驚。
“松田警官交了女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