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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和萩原對視了一眼。萩原先露出笑容, 自然地向這位侍者遞上了手中的餐盤:“那拜託您了。”
松田也跟著把盤子壘過去:“辛苦,請給我雙份。”
景光——現在叫蘇格蘭——一板一眼地表示自己已經記下了要求。松田雖然很想好好地開幾句好友的玩笑,礙於形勢, 也只是稍微用力、捏了捏對方的肩。
這時,一陣喧譁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你這傢伙,怎麼這麼蠢?”一位珠翠滿身、閃耀得讓人想要移開視線的貴婦在半真半假地叱罵她的保鏢,“不是讓你把禮物備好的嗎?”
她說著,語帶豔羨, 恭維起她身側的年輕女孩兒:“菊川小姐, 真是抱歉!妾身不像您, 身邊有安室先生這樣優秀的下屬。”
“這沒什麼。”菊川瑪利亞輕飄飄地揮了揮手,一張青春豔麗的臉上是壓不住的得意。她挑剔而曖昧地喚道:“Amu,把我的名片給這位……”
“奧澤, 我姓奧澤。”夫人殷切地接過那一小張精緻的卡片,似乎還想再搭話, 菊川卻已經表現出了不耐, 扭頭衝著身邊的金髮男子抱怨。
“Amu, 那個和我約好的人呢?怎麼還沒到?”
她呼喚的那位男子從旁邊站到了燈光下, 柔聲向僱主解釋:“友坂先生剛剛散會, 請您再稍等幾分鐘。”
菊川藉機嘟著嘴嗔怪地錘了幾下對方的胳膊:“那你幹什麼催著我過來嘛!”
她又喊了幾聲Amu,聲音簡直像扭扭糖,甜且打彎。
餐車邊沉默的三人臉上露出如出一轍的吃了蒼蠅的表情。好在廳中注意到這一幕的人多數是這種臉,他們並不突兀。
松田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又咽回了肚子。
萩原默默地拍了拍景光。
“各行各業都不容易啊。”他含糊地感嘆了一句。
景光端著餐盤迅速離開了。他一定不是因為覺得丟人。
萩原乾咳了一下, 挑起別的話題:“菊川?是我們知道的那個菊川嗎?”
“應該是的。”松田找到了一盤炸物,拉著好友坐下, “那個挺有名的菊川重工吧?友坂怎麼想到找他們?”
“我記得他們製造業好像有涉及軍工……”萩原也不太懂,隨口嘀咕了幾句。
“那邊那個是香椎嗎?”他嚼著炸雞,忽然往門口處抬了抬下頜,“發生什麼了?”
松田跟著看過去,便見香椎似乎陷入了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