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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幹嘛?回去啦!”
工藤新一歪著腦袋向左邊,又向右邊,觀察著樓層標誌的材質。
“我在看它的反光!”他依依不捨地挪動雙腿,“這種材質好神奇,沒有光照射到的話,簡直就像消失了一樣!”
園子翻了個白眼,拖長了音:“好啦!我下次一定讓爸爸不用這麼花裡胡哨的佈置——所以趕快下來!蘭很著急了誒!”
三個孩子回到宴會廳。遠遠地就看到毛利小五郎叉著腿在桌邊坐著,滿臉通紅,桌面上是東倒西歪的酒瓶,還有一本翻開的雜誌,內容頗為少兒不宜。
“爸爸!”小蘭趕緊跑了過去,“你又喝這麼多!”
新一跟著過去,餘光注意到,那位很顯眼的金髮保鏢正帶著那個叫裕太的男孩兒和一位貴婦人說著什麼。婦人不滿意地又戳了男孩兒幾個指頭,便似乎作罷,衝著男子點頭告別。
“Amu!”菊川終於等到了她的萬能保鏢,“怎麼去了這麼久?”
“遇到一點小事,”安室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邊的奧澤母子,“稍微耽擱了。”
他拿出香水遞給菊川:“小姐,您要順便去盥洗室補個妝嗎?”
這樣他就可以稍微有時間再離開一下了。
然而瑪利亞並沒有如他所願地答應,而是嫵媚地眯了眯眼睛,握著香水向他靠過來。
“安室先生。”她展示著自己雪白的頸部,“你來幫我噴好嗎?——到只有我們兩人在的地方。”
“……”安室透艱難地維持住臉上的笑容,“這,這不太符合規矩、”
“我就是規矩。”菊川笑眯眯地抓住了他,“噴香水而已,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安室透一邊倒吸著冷氣拼命拒絕,一邊伸手進口袋中哆哆嗦嗦地傳送求救簡訊。
而此時,在景光示意下支開了香椎的松田正推開了四樓置物間的大門。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松田愣住了。
景光只匆匆地告知他友坂可能有危險,並指示他前來這裡。之後他便沒有跟松田一同過來。
松田繞過櫃架,不斷閃爍的煙花光芒之中,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友坂被一槍斃命的場景。他意識到自己來遲了。
“高島警部,緊急案件。友坂警視被人狙殺了。”
他一邊電話通知領導,一邊小心翼翼地繞過地上的血跡,潦草地觀察了一下現場。
警視是站在窗邊被窗外射進來的子彈擊中的,看血跡灑落的形狀,狙擊的距離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