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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怎麼可能忽視松田一直盯著他的目光——他在心裡嘆息一聲,便主動往無人的開放式外廊走去。他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從漸漸遠去的熙攘人聲中浮出,轉過身,暗淡的月光下,松田叼著煙,摘下了墨鏡,正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友坂罪有應得。”他率先發言了,“他把私囤的火藥軍械出售給了很多灰色甚至黑色的組織。”
“但是並不是你和景光下的手。”松田肯定地說道,“景光來找我,是想讓我去打斷這場刺殺,是嗎?”
零長舒了一口氣,點頭:“沒錯。他罪有應得,也該經過司法程式,而且……他手上還有,關於‘我們’的資訊。”
“你們?”
“我,和景光……還有殺人者。”安室透不想將松田也拉入危險之中,說到這裡便打算回去,“松田,別插手這件事。”
松田聞言,哼笑了一聲:“零,你,不會忘記你的身份吧。”
“那當然。”安室透挑挑眉,邁步往裡,卻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又回頭。“你也小心,警視廳的內部並不乾淨。”
他認真地警告道:“我只能肯定,那個人……是個女性。”
松田聳聳肩,吐了口菸圈,撐著圍欄遠望,同時懶洋洋地回應:“放心,我女人緣很差的,你知道的。”
結束了這場意外頻出的宴會,零終於找到了和景光單獨交流的機會。
“百利並不信任我們。”他沉思道,“她沒有通知就準備了狙擊手。而且她還裝了監聽器。”
景光遲疑地安撫:“但是我們並沒有暴露?”畢竟他們現在都還活著。
“我向她解釋了,我只是想等興奮劑效果過去後再下手。”他認為這合情合理,“為了減少嫌疑。本來就只是為了恐嚇他,沒想到這傢伙反應那麼大。”
降谷零說著,疑惑地詢問好友:“景光,松田身邊那個小警察有什麼問題嗎?我發現你今天一直在往那邊看。”
他驚訝地發現好友的臉色有點發紅。
“沒,沒什麼。”景光回憶著今天不小心撞見的場景,“……沒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零警覺起來,“景光,你發現了什麼?不要隱瞞我!”
“真的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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