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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說,我是狐狸精。”
“嗯。”他早就發現了。
“所以你昨晚,其實是被我採陽補陰了,所以我感冒才好這麼快。”她後話在這裡。
“哦?那補夠了嗎?”
裴奚若剛想開口,忽然敏銳地感覺到了某種危機。
差點忘了,眼前這個可不是山廟裡的清純書生,而是個假和尚。說不定,她的調/戲,正合他意。
不能細想,一想,手又酸又痛,還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熱度。
她連忙往邊上退了退。
傅展行一笑,不動聲色問,“不補了?”
她把被子抱得緊緊的。“不了不了。太補我怕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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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週末,傅展行處理完公事,走出書房。
柏嘉府這兒是大平層設計,一百多平的大橫廳,義大利手工沙發皮質柔軟,視野開闊,作為平日的休閒區,深得裴奚若的喜愛。
她此刻就躺在沙發裡,看一部泰劇。
傅展行有印象。
這部劇,她在芬蘭時就在追了。有一次影片卡住,他瞟見一眼,剛好看見一個大濃妝女人張口罵人的鏡頭,怒目圓睜,很是誇張。
她似乎偏愛這種矛盾激烈的電視劇,他十次路過,九次主角都在罵人。雞犬不寧的。
傅展行走過去,坐到她身邊,自然而然吻了下她。
“這劇有意思?”
“特別有意思,”裴奚若看得津津有味,不忘跟他描述一下劇情,末了期待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狗血、很刺激?”
傅展行只覺這個真假千金搶男人的故事,還不如她繪聲繪色的表情有意思。他附和道,“嗯,刺激。”
她滿意地笑起來,“而且主角還不換髮型,特別好認。”
兩人就這樣,靜靜看了會兒電視。
有情人坐在一起,哪怕只是看個電視,都免不了一番耳鬢廝磨。
一個綿長的吻結束,裴奚若早已無心看什麼泰劇。這嘰裡呱啦的背景音,對眼下的浪漫,是一種破壞。
她摸到遙控器,把電視關了。
窗外霧濛濛的天色散開,罕見地出了太陽。
這是平城市中心的高層住宅,不遠處就是金融大廈,陽光映在玻璃上,粼粼閃著光。恍惚中,竟有種春日暖融融的感覺。
見裴奚若望著窗外出了下神,傅展行隨之看過去,“要不要出去?”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