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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過後,新一輪的炸裂開啟,紛紛開始詢問盛薔發的省略號是什麼意思,以及——沈言禮是不是真的聽到了!
盛薔起初還能應付幾句,後面完全回覆不過來。
沈言禮這會兒目光閒散地撂向她,“你怎麼不回了?”
盛薔耳根子浸著紅。
他還好意思問。
沈言禮骨節分明的手就這麼從下襬緩緩地探進,筋骨利落的虎口微突,託著她聳伏而起的軟雪。
“我哪兒沒回了,剛剛不還是在打字嗎。”
“哦,那你繼續回。”
沈言禮說著,徹底俯身而來。
盛薔無暇顧及手機,乾脆扔到一旁,用雙手抵住他的肩膀,“你這樣讓我怎麼回?”
“我怎麼樣了,我這不是正在實踐呢嗎。”沈言禮說著將手抽-出,用明晰指骨抵住她一字領的荷葉邊,“被說了壞男人,我也總得壞一下,才能把這個稱呼給坐實了。”
他道理一套套的,自由轉換之餘,那叫一個流暢。
後續的結果就是好久沒有過的小年輕在彼此的打鬧中,一個不留神就滾作一團。
沈言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字領都沒給她褪。
淡紫色襯著女孩牛奶打著泡兒一樣的肌膚,純媚猶如被灌入的氧氣,將空中迅即地染上新鮮引-誘著的念想。
他黑髮半溼,望著她的視線猶如熾燒的巖-漿,稠然翻滾。
盛薔幾乎被撞到了床頭,在這樣輕一陣重一陣的追擊中,她又生生地捱了好幾記他刻意賣弄的。
被翻轉過去的同時,她也沒拒絕。
頂樓套房的主臥打眼望去,四處都是亂的。
床褥之上的被子被男人利落地掀開,半邊都垂到了地毯上。
但兩人無暇顧及。
今天的她格外得配合,甚至還難得喚了他好幾聲。
沈言禮向來都是這事兒上的絕對掌控者,此時此刻也不免被迷花了眼,只覺得要再往深了的征服,討伐。
最後時刻的溫柔前隙中,他吻著懷中女孩的雪背,像是虔誠,又像是頂禮膜拜。
一點一點地烙下印跡。
而待到那陣狂著野著的衝擊頻頻襲來,盛薔眼皮洇著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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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什麼睡意。
沈言禮摘了玩意兒後就躺在她身邊,強硬地半擁著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